不能走麼?
我搖頭,說我們走是可以,不過老太太受了這一回驚嚇,你覺得我們一走,它還會好好留在這裡麼?它若是找到地方躲著也就罷了,若是懵懵懂懂,什麼也不知道,回頭給太陽光一曬,魂飛魄散了,你說這事兒算我的,還算是誰的?
聽到我的話,郭威無話可說,只有硬著頭皮等天亮。
經歷了剛才的事情,他就算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一個人摸黑下山。
郭威滿臉鬱悶,而經歷過大喜大悲的郭曉芙卻一下子變成了問題寶寶,揪住我就一直問起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我若是個文夫子,耍弄嘴皮的把式,跟她侃一天都沒有問題。
只可惜我修行的是殺人越貨的手段,肚子裡的東西不是怎麼殺人,就是怎麼逃跑,也沒有太多故弄玄虛的東西,跟她聊了兩句之後,反倒是睏意上來了,說你們守夜吧,我先睡了,有問題叫我。
我要睡,嚇得郭曉芙直哆嗦,說王哥你別睡啊,我奶奶要萬一爬出來,那該怎麼辦啊?
我說你放心,你奶奶知道好歹的,這會兒應該是睡著了。
我迷迷糊糊睡下,不知不覺間天就亮了,郭威將我給搖醒,說王先生,我下山去叫人過來?
我說好啊,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郭威如釋重負,慌忙離開,而郭曉芙有些猶豫,不知道是該跟著去,還是留在這兒。
如此一番糾結,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留下,不知道是因為關心自家奶奶,還是下意識地覺得跟我在一起比較安全。
我昨夜有過休息,早上起來精神抖擻,打了一套十三層大散手,又騰挪跳躍,在這墳頭上面練起了晨功來,倒不是我特意在小姑娘面前施展,而是我只要無事,早上都會如此鍛鍊,不分場合。
郭曉芙瞧見我耍弄一番,收功之後,頭頂上的熱氣騰騰而起,如同三注青煙升騰。
她小心翼翼地說道:“王哥,你這功夫,是哪兒學的?”
我哈哈一笑,說不過是門粗淺把式而已,算不得什麼。
郭曉芙對我十分好奇,不過我卻並不願意透露太多,如此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陽光照在了山坡上,而這時山下走來一群人。
領頭的自然是郭威,後來則是郭曉芙的父親和她二叔,那個矮瘦老頭鶴先生也跟著,還有的就都是他們郭家房族的人。
這滿滿當當,一共來了十七八個那麼多。
眾人來到了陰宅之前,那郭曉芙的父親劈頭蓋臉就問我道:“小王,威子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微微點頭,說那是自然,郭書記如果不信,可以開棺瞧一眼。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