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它，痛苦。

蘇慕的雷龍真身，龍皮竟然一寸寸的蛻下。萬丈龍身，面板剝離，這一下痛得蘇慕無法忍受。要知道，龍族的皮，真正的是刀槍不入，蘇慕現在的龍皮，金丹七重之下，怎麼攻打都是無效的。

哪怕是用沉重的武器，也不能給蘇慕造成傷害，龍皮和下面的肌肉筋膜，是一體的。這樣的神龍蛻皮，痛苦簡直像是剝離靈魂一樣。

肉身之痛，到了極致。

蘇慕倔強，依然行功不止，這龍皮足足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才算是蛻掉。蘇慕的力量，也從假仙，降為金丹九重。

這還只是開始，當龍皮蛻完，新的龍皮飛速的生長起來。蘇慕妖元運轉不休，這龍皮長成之後，再度蛻掉。

下一次，蘇慕的力量，從金丹九重，退化到了金丹八重。

蘇慕根本沒有想過蘇鏡會害自己，所以她一咬牙，繼續修行下去。只是第二次蛻皮，因為她的力量下降，對痛苦的忍受能力，也降低了。

蘇慕這才明白，神龍化蛇，每一次變化，都是越來越難熬的。

蘇慕心中傲骨，哪是那麼容易折服的，更何況，這是修行，為了蘇鏡。她現在知道蘇鏡想什麼了，可也明白了這神龍化蛇的意義。

要是煉成了，蘇鏡也能修行出完整的妖力。這對蘇鏡來說，還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一關。

蘇鏡的確假公濟私，讓蘇慕獨霸人參果樹，可這事情，事關他的長生，說什麼也要做的。蘇慕的危險，也是要消除的。

等他自己能修煉出妖元來，紫府之中那神龍，就會去假存真，蘇鏡的兵家，妖族，道門三種力量，真正平衡。

有了這樣的平衡，蘇鏡才有希望突破地仙桎梏，在達到地仙之祖的境界之後，還能再度晉升，和仙帝比肩。

要是體內的力量無法平衡，蘇鏡的成就就有限了。哪怕現在風光，將來卻是要被別人比下去的。

日復一日，當蘇慕的境界跌落到先天初期的時候，就不再繼續向下跌落。

她繼續蛻皮，每次蛻皮，都會提升一個小境界。

一共三次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