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孤零零的停在水面上,嘟囔了一句卻沒有深究。
失望,藍九卿對玄情閣徹底的失望了,難怪堂堂玄字門派,淪落到和殺手搶生意。
藍九卿站在暗處靜等了半晌,待到那些女人各自回屋後,才從暗處走出來,從正門踏入殿內。
殿內,一女子身著白衣,背對著門而站,孤零零的身影有些蕭條,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女子沒有轉身,只是冷冷地說道:“我不是說了,別來打擾我嘛,出去!”
“玄情!”藍九卿威嚴的吐出這兩個字。玄情閣每任閣主,都叫玄情。
白衣女子身形一震,連忙回頭,看到藍九卿一張保養得宜的臉,露出震驚與不安,厲聲問道:“你是誰?居然敢擅闖玄情閣。”
連江湖第一高手藍九卿都不認識,可見玄情閣有多麼與世隔絕,藍九卿越發對玄情況沒興趣了。
這樣的門派,即使還忠於他手中的令牌又如何,無全派不上用場。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認識這個就行。”藍九卿取出九州令牌,往裡走……
“九州令牌?主子?”玄情嘴巴張得老大,雙腿一軟,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藍九卿看也不看她,徑直坐在主位上,以審勢地打光打量對方,直到玄情身子在顫抖,藍九卿才道:“玄情,你可知罪?”
“屬下……”玄情一臉錯愕,她不知自己哪裡做錯了,這些年她什麼也沒有做。
哼……
藍九卿看玄情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冷聲說道:“你私自與南陵皇室勾結,你可知你犯得是什麼錯?你難道忘了藍氏是如何滅亡的?”
藍九卿可以接受玄字門派不再忠於前朝,一如玄霄宮,但不能接受玄字門派被其他皇室掌控,玄情閣觸了他的逆鱗,不然他也不會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
玄情的眼眼瞪得更大了,訥訥的道:“屬,屬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