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乖乖地說了實話。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呢？”

“我能怎麼回答？”凌亦楓走進電梯，示意讓她進來，門要關了。

“你先告訴我！”林澈就不上去。

凌亦楓挑眉，“我們都這樣的關係了，我除了說是之外，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這還差不多！

林澈走進電梯，然後轉身，摁下去一樓的按鍵，“不過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了？”

“就是……”凌亦楓轉過臉不去看她，“就是……那種關係！”他們不都已經發生過關係了麼？還能是什麼關係？

“床上關係？”

“林澈！”凌亦楓吼住她，“你能不能稍微像一點女孩子？”

“我都被你要了，還是什麼女孩子啊！”林澈像是故意再逗他，“我是女人，不，是婦女？”

“這都是什麼詞？”凌亦楓的眉頭皺得更緊。

“不懂啊？”林澈曖昧地抱著他的脖頸，“那今晚要不要演示一下把我從女孩兒變成婦女的過程？”

凌亦楓的眼底猛然掀起一把火，“你確定要這麼主動？”

“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啊，主動一點有什麼不好？”

“既然這樣，那麼不用等到晚上了，附近有酒店，有膽就跟我來！”正好電梯到了一樓，凌亦楓拉著她出門。

“我的膽多得是，不但自己夠用，還能借給你倆呢！”林澈嘴硬。

凌亦楓的唇角泛起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