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們正在……”忽然他看見了我,眼睛中透著難以相信,眼睛紅得都快噴出火來,“你……”他快速的向我走來。
“幻影移行!”我大叫。
看著貝拉特里克斯又要對我施魔法,但是我不能再呆,這個人是伏地魔。不過當我開始幻影移行的時候,聽見伏地魔的吼聲,“不許傷她,貝拉,你沒看見我在嗎?把她抓回來——把她抓回來。”
幾道黑煙就跟著我,我將自己的魔法用至頂峰,迅速的著陸在禁林的小屋旁邊,看著黑煙往向我衝來。可是忽然之間一道紅光從屋子裡冒出來,將他們阻擋在外面,我喘著氣往小屋門邊看去,之見鄧布利多拿著穆迪的魔杖正對著天空施魔法,黑影向遠方移去,我安心的笑著,沒事了!這間屋子是姐姐當年偷偷留下的,任何人都不知道,這個地反是被隱藏的,只要裡面有人使用強烈的魔法。看來鄧布利多的命留著還是有好處的,起碼現在他可以救我們的命不是嗎?暈暈沉沉的向下倒去,不知道是因為精神緊繃過度還是魔法能量超支。
只有他能救 。。。
“索菲亞!”我從昏睡中醒來,看著鄧布利多正在對索菲亞施魔法,我焦急的過去看著她蒼白的臉,“教授,怎麼樣?”
鄧布利多還沒有回答我,穆迪粗狂不耐煩的聲音就從門口響起來,“阿不思,我只能找到這個。這裡的馬人真是說不出的兇悍。”
看著他將手上的封堵草遞給鄧布利多,看著鄧布利多準備將它們給索菲亞吃,我急忙拉住鄧布利多,“教授,雖然我的草藥學很爛,可是我也知道封堵草是劇毒。吃了她是沒有解藥可以解的。”
穆迪急躁的將我拽開,似乎是在責怪我擋住了鄧布利多的治療。“你這個女人在幹什麼?不想她死就走開。”接著用魔杖對索菲亞施著魔法,我不敢上前,因為我對魔藥學和草藥學的學識實在少的可憐,如果他們的方法真的可以救她也說不定不是嗎?我的身上已經沒有姐姐的魔法,我本身的魔法根本幫不了什麼,到伏地魔的老巢救出索菲亞已經消耗了我的體力,短期之內大概不能恢復過來。
我焦急的看著一道道的光在她的身體裡蘊開,她受傷的地方開始漸漸止住血,但是臉色越來越青紫。
見他們滿是汗水的停下魔法,我忙上前看著索菲亞,聽著她痛苦的呻吟,我慌忙的問向鄧布利多,“教授,索菲亞怎麼樣?”
“就不能讓我們休息一下嗎?女人!”穆迪憤怒的說著。“說實話,你們真是麻煩。”他的額頭上有著汗水,鄧布利多彷彿也有些不穩。
我被他吼得有些發愣,頃刻之間回過神來,冷冷的說道:“你憑什麼說我?要不是為了救你,索菲亞至於被食死徒抓走嗎?少抱怨,不服氣你可以走啊!沒人求你理我們。”不是不知道他們用魔法消耗嚴重,只是索菲亞氣若游絲的躺在那裡,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來。
他一時被我冷冷的語氣震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可妮,冷靜一些。穆迪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覺得你們不應該為了救他而冒險而已。”鄧布利多來緩解我的情緒。
“下次一定不會了。”我冷笑。其實我心裡何嘗不明白穆迪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他的話說得太難聽了。看著索菲亞鐵青的臉,我心疼的握著她的手。
鄧布利多寂靜了一會兒,皺眉好一陣,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緩緩說,“他傷得太重,我們用魔法只能保住她的命,而要救她除非——”
“除非什麼?”我焦急的問,不要說話說一半,想把人急死嗎?“教授把話說清楚,到底要怎麼樣?”
“除非龐弗雷夫人或者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和穆迪對視了一眼,我微微發怔,西弗勒斯……可是龐弗雷夫人呢?我是去找他還是找夫人,我愣愣的呆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決定,在我猶豫片刻,鄧布利多抬了抬眼睛,藍色的眼珠盯著我,“而龐弗雷夫人近期不在英國,似乎去印度找蛇毒解藥去了。”
“那麼只有……”我喃喃自語。
看我猶豫半天,穆迪似乎很不耐煩,拄著柺杖向我走來,雖然不服氣卻還是猶豫片刻,惡狠狠的說道:“只要西弗勒斯·斯內普那個陰沉的傢伙。”
“閉嘴!”我大叫。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他的假眼珠轉了轉,倏然冷冷的笑道:“他本來就是毒蛇,而且還是該死的食死徒。”
“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殺你。”我將魔杖指著他,冷冷的說著,“我不想殺人,但你再說一句,我一定將你阿瓦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