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湊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只是夜裡的溫存,床上的餘香,更重要的是潔白的床單上,那殷紅的一片,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許越,那絕對不是夢,是真的,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
許越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為自己的酒後亂性哀悼起來。不過,或許也有一點好處吧,在許越心中,這既然是上天為自己選擇的,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那麼為難了。
可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就在剛才不久之前,蒼雷來了個電話,小丫頭在昨天晚上也回國了。這讓許越原來的認為完全被打破了,如果小丫頭還在國外的話,那麼毫無疑問的,昨天晚上自然就是明月,但是現在……
儘管許越心中比較傾向是小丫頭,畢竟她昨天才回來,那麼很可能是在她回來之後來看自己,結果才發生昨晚的事情。但是也不能因此就斷定不是明月呀!難過的敲著腦袋,許越忍不住低吼起來,“可惡,昨天晚上到底是誰呢?”
沮喪的嘆了口氣,許越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無論是她們姐妹中的哪個,只要一見到面自然就什麼都清楚了。
急匆匆的衝了一下身體,許越換上了新的衣服,也沒有心思關心遊戲裡還有什麼事情。邊往外走邊撥電話給許天,讓後者開車來接自己。
“什麼?大哥,你要去見司徒姐妹?但是她們都不在呀,司徒明月今天早上乘飛機到L市去視察去了,司徒憐星起早就到她們公司的實驗室去了,聽說都要後天才能回來。”
聽到了許天的話,許越終於完全愣住了,為什麼會這麼巧合?難道是她們早有預謀的?想到了這種可能,讓許越非常的難受,難道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傷害了她們兩個?
無聊的嘆了口氣,許越強笑道:“許天,既然是這樣,那麼就沒有什麼好麻煩你的了,去上班吧,早點完成工作,早點回家去陪陪弟妹。昨天晚上……對不起!”
“大哥,說哪裡話呢?我們是兄弟嘛!不過……”許天微笑道:“你這個天宇公司的董事長這麼長時間都不到公司去轉轉,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這……”許越有些為難,“好吧,反正我也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情,就去轉轉,只是我什麼都不明白……”
“用不著明白什麼的!像我這樣就可以了!”許天做出一副嚴肅而又冷酷的表情,“有職員跟你打招呼,你就點點頭,但是千萬不要緊張,不要笑出聲來。”
許越張大了嘴巴,“不會吧,這樣也行?難道你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就不怕穿幫?”
許天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我在剛剛成為天宇集團總裁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子過來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一直到自己可以達到目標以後才開始參與公司的一些決策和計劃!等到我用不著裝威嚴的時候,這已經成了習慣,想改變都晚了!”
“是啊,我記得以前的時候,你只是脾氣暴躁而已,但是並不像現在一樣寡言少語,想不到居然也是因為形勢而改變的!”許越輕輕一笑,確實,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可以毫無顧忌的展現自己的性情。
又有誰能夠不被形勢所迫,又有誰可以在局勢的壓迫下,仍然不做改變的。但是那樣的性格並不是真的,這些大概就是在形勢的壓迫下,每個人的面具吧。
明月和小丫頭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尤其是小丫頭,純真的性情因為自己才會逃避,遠遠的逃到國外,這樣說來,自己是不是成了罪魁禍首了?
想到了這裡,許越又開始思考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腦海中苦苦的思索起來,懷中嬌啼婉轉的人兒到底是哪個。為什麼一大清早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離開了住所,陷入了沉思中,許越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渾然不知車子已經來到了天宇集團的總部外。
“大哥,該下車了,還在發呆幹什麼?”許天拍拍兄長的肩膀,臉上已經變成了許越不熟悉的那種冷漠和嚴肅的表情。
有人開啟了車門,許越不假思索的從車子裡站出來,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從總部的大門前,一條長長的紅色地毯一直延伸到腳下,幾十個高階主管恭敬的站在地毯兩邊,虔誠的望著可以主宰自己命運的大人物。
望著眼前盛大的歡迎場面,許越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這些高階主管在以前自己想見都見不到,而現在卻彷彿等待著首腦審閱計程車兵一般。感覺到許天鼓勵的目光,許越咬緊牙關,硬著頭皮跨出了第一步。
在腳踏上了紅地毯的剎那,忽然間掌聲雷動,受到了驚嚇,許越差點把跨出的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