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痕眨眨眼請求:“師傅,你可得多教教我閃避方面技巧。”
穆檀痕深知不敵溫朗英的各種因素。力氣和體力都是他天生的短板,在這兩方面,跟溫朗英硬拼是不行的,只能以閃避對方,換得機會以技巧取勝。
小馬以為穆檀痕讓他教閃避是躲避溫朗英的施虐,心底升出一絲扶弱抗暴正義感,深吸一口氣,點頭答應:“好,我今天就好好教你。”
之前,小馬教導是任務性質的應付,真正的格鬥精髓不會教給穆檀痕。
穆檀痕眉開眼笑,勾住小馬肩膀。“師傅,等課程結束,我請你吃蟹黃包。”
小馬一笑:“那感情好,我今天要吃兩籠。”
師徒倆勾肩搭背去了青黎會所,被認為施虐床伴的人也醒了過來。
睜開眼,溫朗英跟穆檀痕一樣齜了齜牙,他的渾身骨架也像要散架。除了骨架彷彿要散開,肩部和背部還傳來火辣辣的疼。
掀開被子,藍色的絲被上有許多小血點,都是碰到到溫朗英肩部和背部的傷處沾染。
溫朗英摸摸肩膀的血痂,有點苦笑。這裡是他進入穆檀痕身體時,穆檀痕對他的最後回擊,那回擊就是狠命一抓,抓出四道血痕。沒有抓出五道,是大拇指沒用得上。
不是溫朗英早早跟穆檀痕定下規矩,不能對敏感部位攻擊,估計四道抓痕要改換到另外不可言說的地方。
想起自己的先見之明,溫朗英有點沾沾自喜,既然已經分出輸贏,小花豹以後不會再這樣強烈反抗了吧?
“小檀!小檀!”溫朗英以為穆檀痕是去了洗手間,便叫了兩聲。
房間寂靜無聲,溫朗英皺眉,小花豹昨晚肯定也很疲憊。做完全套,穆檀痕躺床上不肯動彈,溫朗英拼著最後一絲清明,拖著他到浴室做了簡單的清理工作。之後,兩人倒到床上,差不多同時沉入夢鄉。
溫朗英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鑽表,早晨六點,時間很早。撥通穆檀痕的手機,這時穆檀痕和小馬剛好換了衣服進訓練室,手機響到關機無人接聽。
小花豹別是生氣了吧?不行!得快點找到安慰安慰!
溫朗英這時反醒昨晚不夠溫柔,其實也不怪他當時失去控制,因為進入得太不容易,發洩欲/望佔據了他的全部意識,做的過程,沒理智多顧及穆檀痕感受,他哪會想到穆檀痕渾身骨架要散還跑去鍛鍊學格鬥想翻轉輸贏。
穆檀痕不肯接手機,溫朗英只好打小馬手機,想讓小馬做好下樓準備,到地下停車場開車載他去碧翠小區安撫穆檀痕。不想號碼撥通,小馬一樣不接手機。溫朗英剛開始以為小馬在洗手間沒來得及接聽,便過了兩分鐘再撥過去,結果依然沒人接聽。
莫非小馬在洗澡,聽不到手機鈴聲?想到這個可能,溫朗英沒再撥過去,認定小馬洗完澡出來肯定會先翻手機,看到來電號碼,自然明白老闆召喚是有事,會回電請示。因為以往一貫如此,溫朗英也沒在意,放下手機去洗手間梳洗。
等溫朗英梳洗完畢,穿好衣服,拿起手機瞧了瞧,沒有未接來電顯示。
小馬不可能睡懶覺,清晨洗澡從來是戰鬥澡,不會磨磨蹭蹭洗長時間,溫朗英感覺到不對,繼續撥小馬手機號碼,還是無人接聽。
小馬向來盡職,不可能無緣無故離開,也不可能一直不接手機。會無緣無故離開,必然有一人能支使得了他,手機不接,只可能手機不放在身邊。而武海能呼喚得了小馬只有一人。幾種條件一結合,溫朗英立刻猜出穆檀痕拖了小馬去了好友會所,兩人百分百換了衣服,將衣服和手機一起丟在訓練室衣櫃處。
溫朗英收起手機,嘴角勾了勾,看來他的小花豹還不肯服輸啊!
溫朗英來到會所格鬥訓練室,穆檀痕和小馬的正好對完招休息。
穆檀痕瞥見溫朗英,緊閉嘴巴鼓了鼓,神情帶了點不服氣。小馬看到老闆,手指觸了觸鼻尖,有點心虛。
溫朗英走到穆檀痕身邊,拉開他的衣領摸摸那塊瘀青:“這裡疼不疼?”
“脖子這才不疼,我這裡才疼。”穆檀痕一手摸在屁股上,早晨起床只是微疼,一通強度跳躍後,微疼變成了很疼。
溫朗英嘴角翹了翹,摟過穆檀痕肩膀,溫柔說道:“誰讓你犟來著,我也是被你逼急,才....”說到這裡,溫朗英靠近穆檀痕耳朵,低聲吐了幾個字。“再說,你身體有礙,應該多休息,還偷跑到這裡鍛鍊,疼也是自找。”
老闆跟徒弟在打情罵俏,小馬在旁感覺尷尬,連忙走出訓練室,將地方留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