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已然有孕了就不怕會再種上,不用象前兩個月那樣憋著了。
這麼過了七個多月。因為我以前帶著護腰,肚子大了拿掉護腰,再穿得肥大點也看不太出來,所以一直沒人懷疑。只是我中間經過的那些地方,在後來描述我的時候都說我腰大十圍。其實我的腰很細,程昱之常說是盈盈不堪一握的。
我要臨產前幾天,程昱之對他們說我得了傳染病,需要隔離治療。他們把我倆送到了一個小島上,給我們搭好帳篷留下足夠的補給就離開了,說好了一個月後來接我們。
然後經歷了一夜的痛苦掙扎,我咬著程昱之的胳膊生出了我兒子,一個乾癟癟的象猴子一樣的小男孩,我還活著。
程昱之給我們料理好了就“咚”的一下倒地暈了過去。還勞累我這產婦給他輸了點內力才弄醒了他。
他一醒過來就抱著我開始哭:“寶貝,寶貝!我真怕你會離開我,你要有什麼意外,我也不想活了??????”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哭了很長時間。
後來他告訴我,那幾個月他也很害怕,一直強忍著。他不敢用墮胎藥,只好帶著我做運動,希望我能自然小產,可是沒想到這孩子附著得那麼緊。到這小島上時他已做好了要活活一對,要死死一雙的準備了。天可憐見,總算熬過去了。
敢情他這幾個月說不會有事是騙我的。一想到我的命差一點就沒了,我怒從心頭起,可是想想他哭的那樣子,我舉起的拳頭就怎麼也落不下去了。算了,不管怎樣,我還好好的活著不是?
寶船來接我們的時候,多了一個小寶寶,程昱之說是在島上撿到的,他準備收養這個孩子。船上的人沒什麼疑問就接受了這件事。真不公平!為什麼我說真話時都有人不信,他撒彌天大謊時卻沒人懷疑?
我出月子後,有一天程昱之陪我在甲板上散步。走到廚房外,聽見那兩個雜役在議論。
甲說:“程先生真可憐!就這樣被那個魔星霸佔了。”
乙說:“可不是,那幾個月就見程先生被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