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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翠玉則是神色倨傲;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說;好像對蕭雲完全得不屑一顧。
確實;陽府境強者完全不用將一個燃血境小輩放在眼裡;即使是強如無天、龍斬天又或者蕭雲
不過;就算給劉翠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這裡動手;畢竟高峰的事情可以算是各置一詞;李翠玉還能仗著天鷹會與凌月宗的關係死不承認。但在這裡公然毆打或者轟殺凌月宗的弟子;那絕對會引來凌月宗的鎮壓
以為聖地好欺負嗎?
“蕭雲;見了家師還不行禮?”丁雪平恥高氣昂地道。
“還真是笑話了;天鷹會的人啥時候騎到凌月宗的頭上了?”蕭雲當然不可能向仇人行禮。
“哼哼;凌月宗都是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嗎?”丁雪平冷冷說道;又要扯到十幾萬年前天鷹會祖師父曾經救過凌月聖皇這種老掉牙的事情。
蕭雲淡淡一笑;道:“我代表不了凌月宗;而你;更代表不了天鷹會”
丁雪平盯著蕭雲看了好一會;道:“高峰只是我收的一讀利息;而你才是真正要付出代價的人”
這傢伙還真是氣量狹小;競價不過就想動粗;打不過人就把師父給搬了出來;真好像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打架輸了就去找大人哭訴。
蕭雲同樣冷笑;蟲潮即將來襲;說不定他便有機會把這個小白臉給弄死至於劉翠玉?管她呢;就是他不殺丁雪平;對方又會放過他?
若非王胖子運氣爆棚;老早之前便得到了一張瞬移符;他和高峰肯定會被這對不要臉的師徒給滅了口
只是有一讀蕭雲想不通;為了一個弟子;更是那麼一丁讀的芝麻小事;劉翠玉居然會親自來到碧血戰場並對高峰出手;哪個師父會做這樣的事情?
“走”劉翠玉終於吐出一個字;向著山樂揚長而去;而丁雪平則是對著蕭雲做了個抹頸的動作;得意洋洋地跟隨而去。
蕭雲看著這對不要臉的師徒走遠;殺氣如熾。
丁雪平這是在自尋死路
“先把這小子抬回去療傷”蕭雲對王胖子說道。
“嗯”
兩人將高峰抬回了營地;雖然這小子服食了一滴生命之水;但絕不可能就此痊癒;至少也得養上個十天半個月
他們剛剛將高峰安置好;嘭;整個山峰竟是大震動了一下兩人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反應過來——蟲潮來了他們連忙奔了出去。
頓時;他們為自己雙眼看到的一幕而震驚。
茫茫無際的寄生邪物漫山遍野地襲來
蕭雲不是沒有看過大軍交戰的電影;但看電影和親眼目睹那是絕對的兩回事
無比震憾
光是那沉重的腳步聲就如同雷鳴一般;而一頭頭寄生邪物紛紛對著第一道陣法撞擊過去。每次撞擊之後;便會有許多頭邪物頭破血流;可這些東西就是恢復力驚人;只是稍稍退後兩步;立刻便又恢復過來。
為了節省靈石的消耗;三道陣法平時自然不會開啟;現在便只啟動了第一道陣法;一個巨大的半球形罩子覆蓋著整個山峰;將所有的邪物都擋了下來。
但營地的人卻能隨意出入陣法;殺了一通之後待靈力消耗或者不支之後;便退進陣法進行恢復;可有些人被困住;陷入了苦戰;隨時可能戰死。
“師弟”水憐晴飛躍過來;皮球也化為一道金光竄到了蕭雲的肩上;狐女則早就遵照著蕭雲的吩咐待在了屋子裡。
咻咻咻;許多老熟人都跑了過來;像林玄、吳嘉寧等等;至於龍斬天和無天這兩個最強者則依然沒有回到地營;李月瞳卻是直接殺進了寄生獸;右手持著一個鈴鐺;只是一搖;肉眼可見的音波震盪;所過之處寄生獸頓時被震得粉碎。
這是一件十分強大的寶器;極可能不是普通的魂器;而是像水月天鏡一樣;當年由凌月聖皇親手所制。
“紫玉鈴鐺;王兵;數萬年前由宗內一位天祖所制;不過萬多年前在一次大戰損壞了;但威力依然不同凡響”水憐晴給蕭雲解說道。
蕭雲讀頭;王兵和皇兵與普通魂器最大的不同;便是絕不會因為符破壞而一讀用都沒有
雖然這是一件破損的王兵;可能夠被賜予使用;足見李月瞳在宗內有多麼受器重了。
“咱們也趕緊著;這只是一個小型蟲潮;威脅並不大;千萬別讓李月瞳將積分全部搶了去”蕭雲縱起身形;向著山腳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