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能將你們的身份掌握得如此清晰明瞭,想必嚴叔也不會懷疑我連給你兒媳婦正公道的能力也沒有。”她只是想讓他放心。
嚴靳早年的時候也是個孤兒,小的時候,整天遊歷在一些少林寺旁邊,跟著那些和尚打拳習武,後來巧遇機緣進入部隊三年,各個表現都十分的優秀,成為特種部隊的大隊長,但因為他愛上了一個女人,和她有了三年之約,縱然是不捨得軍隊的生活,但他更捨不得心愛女子苦苦等候。
妻子生下兒子後,得了重病去世,之後他一人將兒子帶大,送他入軍隊,替他未完成的願望。好不容易盼得兒子娶了媳婦,沒想到,因為兒媳婦的樣貎出色,被豪門子弟盯上。
對方關係硬,縱然嚴靳一身武藝,也沒法得到公平的對待。
嚴老頭面上佈滿了滄桑,如今心中的一塊大石被挖了出來,他心境瞬間被這個十六歲的少女改變。
“這個保鏢公司,就算我老頭子一份吧。”他沒有什麼遺憾的,就是欠著兒子一個交待,他的妻子被人這麼對待,他做為父親,就算是要死,也得給兒媳婦討回公道。
“嚴老頭!”赫侗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嚴老頭,對他這麼倉促的決定很不贊同,先不說這保鏢公司的走向,就拿眼前這個敢威脅他們的小女娃來說,她身份不明,年紀輕輕,又能將他們的身份來歷掌握得清清楚楚,無論怎麼看,都是疑點重重。
嚴老頭卻是擺擺手,有些無力,“赫侗,我知道你的心是向著國家的,可是,以你現在‘死亡’的身份,想要再為國出力,想要查明真像,那是比登天還難。”對比嚴老頭,赫侗的情況更值得人去同情。
在國外正為著國家買力,卻突然反遭自己同胞的狙殺,他憤怒,好不容易逃回國,卻得到他已“不存在”的訊息。
還沒等他的事消停,同一時間,他之前所帶的隊伍,慘遭同樣的待遇,如今正分佈藏身在各地,不敢明目張膽的現身。
只要他們一暴露,性命堪憂。
陸青鈺知道讓赫侗這種對國家根深蒂固的特工低頭,不容易。
正如她所說,今天她來,就沒有要空手而歸的可能。
對上陸青鈺微笑的雙眼,赫侗冷冷地把眼瞥開。
陸青鈺看了他半響,突然走出兩步,站在空地上,慢條斯理地解下黑色風衣。
兩人均地好奇地看著她,眼裡全都是不解。
大冷天的,陸青鈺裡邊穿著竟是如此的單薄,一件不厚的白色毛衣,將袖管擼起,露了白皙無暇的手臂。
“從古至今,不管是在什麼時代,都是強者為尊。尤其是在軍營之中,更是如此,想必你能成為超級特工,也是如經過千萬種的垂練奪來的名號。既然你對我有所懷疑,不妨接受我的挑戰後再說話。”陸青鈺慢悠悠地抬起清明的眼眸,說出的話驚得兩人掉了一地下巴。
這話從一個十六歲少女嘴巴里吐出來,面對的還是兩位如此強悍如廝的強者,當真十分怪異。
赫侗一臉愕然地看著陸青鈺緩淡的動作,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坦然的接受眼前纖弱少女的挑戰。
“你要挑戰我?”赫侗語氣有些結巴。
“不錯!”陸青鈺點頭,“怎麼,你不敢接受?”
赫侗嘴角抽了抽,只怕他一拳下去,這個纖細的小女娃就會一命嗚呼,這種差距過大的挑戰,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接受,說他看不起陸青鈺也罷,他就是不想一拳打死她,引發命案。
陸青鈺見他不接受挑戰,便笑眯眯地道:“既然你不接受,那麼就是自動認輸,歸於我手下。”
被陸青鈺曲解意思,赫侗有些怒了,“你怎麼……”
“軍人講究的是服從強者,既然你想和我講這套,就得接受。不接受,就是預設了。”陸青鈺抬頭看了看天氣,蹙了下眉,自己出了一天,現在只怕青海找得急。
赫侗咬牙,被陸青鈺氣得不輕,“既然你想要挑戰我,那麼就說說,你想挑戰我什麼。”
“你是軍人,為了公平起見,格鬥就是最基本的東西。”陸青鈺露出一絲笑。
“噗!”嚴老頭一口溫開水直接從口裡如數噗出,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
公平起見?格鬥?
他們沒聽錯?面對一個超級特工和一個特種大隊長,這是從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娃口中說出來的話?
赫侗完全結巴了,“你,你確定?”
“絕對不是戲言。”陸青鈺衝他擺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