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才不順著她,問道:“我的落魄法就差一點點兒就能修成了,對吧?”
楊寶丹點頭笑道:“就差和我睡覺了啊。”
何肆玩笑道:“不行啦,我太累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楊寶丹卻是搖頭笑,安慰道:“沒關係啊,你不用動,我可以主動些的。”
何肆點了點頭,然後作勢開始緩緩褪去衣衫。
楊寶丹愣了愣,直勾勾盯著何肆,眼裡異彩連連。
何肆卻在只剩下褻衣後停了手,因為楊寶丹也開始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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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討饒,停止了試探,沒想她是真要助自己修行啊,使不得,使不得!受不起,受不起!
何肆苦笑道:“其實昨天面對天老爺的時候我就在想了,你說我要是揮刀自宮了,他是不是就沒辦法叫我這雀陰魄完整化血了?”
楊寶丹怔神片刻,然後捧腹大笑起來,“老弟你還真是奇思妙想啊,不過這法子貌似可行,你要不試試看?”
何肆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我捨不得,還打算要幾個孩子的。”
楊寶丹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其實本來你會有一女一子的,剛巧湊成一個‘好’字。”
何肆聽過就算,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往心裡去,紅口白牙一碰的事情,能信嗎?
他配合她的心意說道:“你可別騙我,我會當真的。”
楊寶丹坦然笑道:“沒發生的事情本來就做不得數,你要說騙,那也沒錯。”
何肆卻是帶著幾分好奇問道:“女孩叫什麼?男孩叫什麼?”
楊寶丹聞言勾唇一笑,說道:“女孩是姐姐,叫何裳,男孩叫何佩。”
何肆微微皺眉,問道:“水佩風裳?”
楊寶丹抿嘴一笑,不吝讚揚,“聰明。”
何肆面色不太好看,沉聲問道:“那姐姐和弟弟都是誰生的啊?”
楊寶丹眼裡帶著狡黠,說道:“你猜?”
何肆不說話了。
水佩風裳,顧名思義,水作佩飾,以風為衣裳,本寫美人妝飾,後用以形容荷葉荷花之狀貌。
荷葉荷花?何葉何花……
這是有什麼寄託嗎?還是緬懷?
好厲害的攻心手段啊,她家寶丹可沒有這麼工於心計的。
何肆搖搖頭,在心裡告誡自己,這假寶丹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他忽然有些懷念自己不學無術的時候了,那時的他至少聽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不會因為三言兩語就輕易陷入他人的文字障。
果真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不和她聊天了,不如明日事明日再說,自己現在的精神狀況很差,即便不睡覺,也得想個辦法恢復些精神頭才行,關於身上的傷勢,也要做打算了。
見何肆不再說話,楊寶丹卻是說道:“提醒一下,兩姐弟同父異母哦。”
何肆搖搖頭,揭過這個話題,說道:“就不猜了,沒必要。”
楊寶丹撇撇嘴,覺得甚是無趣,“你以為我在騙你?”
何肆不答,卻是直接問道:“兩間房,你走?我走?”
楊寶丹撅起了嘴,有些不滿道:“你想清楚了啊,今晚大概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哦,明天你哭你鬧你上吊就都為時已晚了。”
何肆故作輕鬆地笑道:“什麼機會啊,就是和你睡覺啊?”
“嗯。”楊寶丹認真點頭。
何肆沉默片刻,帶著幾分自欺欺人,輕聲道:“我總覺得你不是敵人。”
楊寶丹莞爾一笑,“那就謝謝你這個傻小子啦,明天也要繼續保持這份天真哦。”
何肆搖搖頭,“我不會的。”
楊寶丹好似放心下來,起身,說道:“那我走啦,明天見。”
“姐……”何肆挽留她,小心問道,“你說的明天,是從子時開始算嗎?”
楊寶丹搖了搖頭,回答道:“從你家真寶丹看到你那一刻開始算。”
何肆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要不你別走了?”
楊寶丹不覺得他是想和自己睡覺,只是笑問道:“你這還是不相信我啊。”
何肆竟然又是直接點頭。
楊寶丹啞然失笑,有些無奈道:“那好吧,反正看你這樣,也是不打算睡覺了。”
何肆笑道:“我知道我該睡覺了,但我怎麼睡得著啊?”
楊寶丹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