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無門無路的,我在想要去哪兒。”
李嗣衝說道:“這就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何肆也不說話,就由著他顯擺。
李嗣衝上前幾步,指了指地上的一處青磚地面,不待他說什麼,地磚中間綻開一條縫隙,一分為二,變為兩扇移門。
李嗣衝交代道:“進去之後,多看少說。”
兩個身穿白紵衫的少女從中走出。
何肆從沒見過這樣的白紵衫,居然還可以這麼薄透,能看得見兩位少女珠圓玉潤的肩膀,不只是肩膀,白紵之下竟再無褻衣遮攔,昏暗中尚顯含蓄,但定睛之下還是能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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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他沒有好好學文,說不出“狀似明月泛雲舟,體如清風動流波”這樣的詩。
其中一位少女面無表情時眉眼微耷,薄薄的嘴唇微抿著,給人一種嬌弱無力、我見猶憐的感覺,像極了一個無依的煢子。
另一位身上卻彷彿帶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清之色,散發出淡淡寒意,面無表情。
這兩人手上都捧著一件厚實的羊皮毳裘。
何肆眼力很好,登時就不知道該看向何處,兩位少女一左一右站著,他只好平視前方,目不轉睛。
李嗣衝拍了拍何肆的肩膀,從那位氣質冷清的少女手中接過毳裘子給自己披上,又是直接伸手將其擁入懷中。
李嗣衝留下一個嬌柔少女給何肆,眼神示意一下,就往入地的階梯走去,何肆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嬌柔少女開口道:“奴婢徐六,小名草福,不知客人尊姓大名?”
何肆第一次聽到少女的聲音,很乾淨,不像她樣貌那般柔弱,帶有些清澈空靈。
“何肆。”
何肆十分有身為一粒餌食的自覺,將自己的姓名如實告知。
少女點點頭:“那我就斗膽稱您一聲四爺了。”
自己名叫徐六,這位客人就說自己叫何四,是隨口胡謅的化名吧,少女這樣想著。
嬌柔少女自覺上前一步,就要給何肆披上袍子,何肆卻後退一步。
少女的手停在半空中,眼中有些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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