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攀爬這藤蔓爬到懸崖頂。
“梅林啊,埃裡克,這個藤蔓快斷了!”其中一個女生大聲的對著身側的男生喊道。
“閉嘴,我當然知道!盔甲護身!”男生奇蹟敗壞的對著女生說道,不過該做的他一樣也少不了,給藤蔓施加盔甲護身,這也是一個聰明的。
時不時的給巖壁施加一個變形咒,雖然不能只有幾秒中的時間,但也足夠他們踩著向上爬了,或者在虛空中施展一個障礙重重,雖然也不能承受著一人的體重很久,但也足夠他們在無處落腳的時候踩一下了。
急中生智、絕處逢生,這兩個詞語同樣十分適合格蘭芬多。
而至於赫奇帕奇與拉文克勞兩個學院,該說他們老實過頭了嗎?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害得霍格沃茲小姑娘一陣撒潑打滾,所以只能玩弄傲嬌系小蛇與炸毛獅子了。
艾文如同往常一樣,非常不負責任的拋下還在有求必應室奮鬥的學生,離開了黑魔法防禦課教室。霍格沃茲是絕對不會傷害這些學生的,正是因為知道了這點所以才放心的去溜達了,反正下課鈴要想霍格沃茲的意識就會自動把學生傳送回來,經過這麼多次,他們早就習慣回來後就找不到老師,接著就乖乖的離開教室了。
光線昏暗,腳底的階梯上附著著一層薄薄的苔蘚,鞋底踩在上面顯得格外滑膩,不過艾文對此毫不在意,仍然保持著十歲左右的孩童模樣,蹦蹦跳跳的向下走著。
艾文心底暗笑,似乎在前世時就看過無數的同人文,裡面有很多都提到霍格沃茲的地底是個大廳,這話不假,霍格沃茲的地底就是個大廳,艾文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這個比霍格沃茲地面上的大廳還要大上數倍的地下廳堂,毫不猶豫的向前走去。
地下大廳的地面上繪製著令人眼花繚亂的魔法陣,黑色的法陣溝紋中似乎散發出暗暗的紅光,因為這些法陣當年可是用鮮血澆灌著的呢,孩童清脆的笑聲在這空曠的大廳裡顯得異常詭異,卻不難聽出其中不加掩飾的哀傷,這寫鮮血裡面可是還有他的一份呢。還有他的老師,他的朋友,他的愛人……
看那,這數不清的魔紋可不止刻在了地面上哦,牆壁上、穹頂上,甚至在來的路上在苔蘚掩蓋之下的階梯之上都有無數巫師繪製的符文,要想用鮮血把這些淺淺的溝壑填滿並且在前年之後仍然留有紅得發黑的印記,這該需要多少自願獻祭的巫師啊!
出了艾文,沒人知道千年前那副獻祭的盛大場景,成為地獄也差不多,就是這個大廳,地上是一層薄薄的鮮血,四周也不符合引力的順著魔法陣所刻出的溝壑向上滿眼,不時有一兩滴從穹頂上滴落下來,就像是身處在血池地獄。
他本來也應該是其中一員,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情況呢!已經沒人會替他解答了,他也不需要他人替他解答,因為這個答案他的心裡很清楚,沒有誰會比他更清楚。
站在大廳的中央,艾文朗誦起一段拗口又動聽的魔紋,與千年前那次獻祭時所念得一模一樣,亮麗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地下大廳內,然而卻沒有出現任何的反應,他不禁從心底生出一種名為失望的情緒。
不知從何方飄來一個小小的光球,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圍繞在艾文的周圍,艾文溫柔的撫摸著他,與之相反的是眼底一閃而過的瘋狂:“霍格沃茲,為什麼呢?我現在靈魂與身體已經契合好了,為什麼還是不能完成千年前就應該完成的事情呢?你可知道,那麼多人當中只有我活下來,會讓我產生一種負罪感?”
艾文撫摸著霍格沃茲意識的手越發的輕柔,雖然內心有一種想要把它掐死的衝動,可是他做不出來,因為霍格沃茲是包括他在內的無數名自願獻祭的巫師希望啊,更何況在千年前他就已經與霍格沃茲融合了一半了,有時甚至會產生一種“我就是霍格沃茲,霍格沃茲就是我”的錯覺。
霍格沃茲,他已經累了,他想休息了。
霍格沃茲的意識畢竟與艾文已經融合了一部分,對於艾文情緒的敏感度之高不低,可是它也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會傷害它的,相當於人類一兩歲智商的霍格沃茲跳躍著圍繞在艾文的身邊,它不想再有這種難受的情緒傳達給它,這讓它很不舒服,當然,思想如同白紙般得霍格沃茲的意識並不知道,它所謂的難受的感覺叫做悲傷。
“對不起,我只是想感慨一下罷了,太久沒人傾訴心裡憋得難受。”艾文歉意的小小,秘銀般得眸子裡仿若流水。
霍格沃茲的意識的情緒艾文同樣能感受到,正因為霍格沃茲的意識太過於單純,所以它所表達出來的也往往是最簡單最最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