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崢,夠了。”與崼終於還是忍不住無崢的行為,喝止道。
無崢睜開眼,偏頭看向與崼,完全沒有停下的行為,泛起冷笑,聲音也是說不盡的諷刺,“怎麼,看不慣?但是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就這樣你就憤怒。與崼,知不知道我怎麼想的?”
不等與崼回答,無崢繼續說道,眼睛閉上,繼續在女人的身上衝撞,沉迷於情、欲中的女人腦袋已經一片漿糊了,就算清醒,也聽不懂與崼和無崢交談的語言。
“他就這樣被我壓倒侵犯,毫無抵抗力,清明的眼薰染了水色變得迷濛卻映著我的樣子,臉蛋羞紅著,嘴巴張開著,悅耳急促的呼吸著,津液滑出,被我舔去,雙手糾纏著床單,指尖泛白,雙腿被我分開,清晰的看到吞吐我的部位,溫暖的那裡緊緊的包裹著我,極致的快、感,不斷的侵佔,讓他銘刻是屬於我的事實,最後在他的體內注入…。”
無崢還沒說完,與崼一道無形的攻擊波就向無崢打去。無崢將手一抬,與崼的攻擊沒能成功,化為虛無。無崢也停下了他的動作,隨著他的訴說,他彷彿感受到了那一刻,在女人的身體裡爆、發。
“用這樣的女人當哥哥的代替品,你在玷汙哥哥。”與崼的臉上完全沒有可以被人稱為溫和謙遜,王子天使一般的特徵。任誰聽到自己誰思慕的物件,被人如此臆想,還能沉住氣,哪怕這人是自己的雙胞胎兄弟,心裡的怒火也無法壓抑。能夠聽到最後才動手,已經是與崼給無崢這個雙胞胎情面了。
“玷汙?”無崢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哼笑一聲,退出了女人的身體,手上一抹,方才還和他歡、愛的女人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呼吸,不管女人聽不聽懂的,她還是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情,見到了不該見到的事情,死,是她唯一的結果。
和方才的與崼一樣,無崢揮手,一道無形攻擊打向與崼,與崼同樣揮手,將無崢的攻擊消磨於無形。
“封與崼,你最沒有資格這樣指責我。你不比我好到哪裡去。”無崢下了床,走到與崼的面前,一模一樣的臉相對著,明明是互為半身的雙生兄弟,兩人此時的氣氛去見一絲融洽。如同刀鋒相對著,銳利的割人。
“你找的那些女人,都有幾分肖似哥哥。你這個虛偽的傢伙,比我更低劣。”無崢說的話狠極了,哪裡像是對同胞兄弟說出的話。
與崼沒有反駁,他和無崢誰也好不過誰。無崢找的女人是不和哥哥掛像,可是想法和他別無二致,都是在她們身上投影著對那人不可能做出的事情。他沒有和與崼一樣接觸那麼多的女人,但是他找的每一個都會有那麼一些和哥哥相似的地方,妄想著身下的人是他最想要的那個。無崢說他沒資格指責,更低劣,無崢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自己。
他不過是氣著,氣著無崢在自己面前露出對哥哥的念想,嫉妒的氣血翻騰。
“我來找你,是為了哥哥的事情。”乾脆的將讓人不快的事情放到一邊。他和無崢畢竟是雙生兄弟,彼此的半、身,關係再惡劣,也不到生死仇敵的程度。在柏約的事情上,愛、關心、甚至目的,他們都是一致的。
“哥哥先打電話給你了。”無崢非常肯定的說道。心中小小的嫉妒,下一次一定要哥哥先給自己打電話。在這樣的小細節上,無崢都有計較。
“是。”與崼的表情總算是恢復到了人前天使一樣的高貴溫和。對哥哥的先給自己打電話這件事情,非常的高興。
“哼。”非常不爽的一哼,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哥哥出了什麼事情?”開啟桌上的檯燈,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
“哥哥今天跟我說他要辭職。”與崼不指望無崢會對他有什麼待客之道,自我行動,隨意的坐下。
“辭職?”無崢神色一凝。他一樣知道,哥哥對那份工作的喜歡,可是哥哥竟然說要辭職,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哥哥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怎麼回事?”看向與崼,要求一個答案。
“哥哥說,是因為我們兩個,政府的人去打擾他了,覺得煩,想要辭職。但是,我覺得原因絕對不止這樣。”與崼非常肯定的說。
“讓人去查,我們試著看能不能探出點什麼。”方才和與崼置了氣的無崢少有的自己動腦。
與崼點點頭,兩個人一起行動,總會得到些線索的。他要說的也只有這些,也不和無崢告辭,就這樣離開。
無崢對與崼的行為沒有生氣,因為沒有意義,站起來,看著床上死去的女人皺眉,給客服打了個電話,讓他們給他換個房間,至於床上的女人,有人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