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對柏約來說是此時最好的解脫逃避的方式。與崼和無崢換著來,一次有一次的征伐,中了虛弱咒的柏約根本無力承受,不過說來,就算沒中咒,柏約也是無力承受的,哪怕是其中一個都是極限,現在兩個隊柏約肖想多年的野獸一起上,柏約不混過去才怪了。也只有昏過去了,柏約才會放鬆咬著唇的牙,露出本能的呻吟,忘記正在承受的一切。
飢渴已久的與崼和無崢,不知疲倦的索要著,一次又一次,怎麼也要不夠。柏約昏睡又醒來,在自己身上的律動從來沒有停止過,虛弱的效應早已消失,但是也沒有力氣做反抗了,無力的沉淪著,在醒著的時候堅持著底線,抓著床單的手用力得泛白,唇早已咬出了血痕,痛楚才能讓他清醒。
與崼和無崢心疼的吻過柏約的唇,吻去柏約的血痕,柏約卻一點都不領情,緊閉著雙眼,什麼都不想看。甚至想堵住耳朵,什麼都不停,聽著弟弟們的愛語,對這具身體的讚歎。想要切斷感覺,那麼就不劊墮落在情、欲當中這具身體太敏感了,敏感得讓柏約想要毀掉。想要什麼都忘記,想要讓時光倒流,只是現實擺在面前,非常殘酷。
當柏約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過了多久,柏約完全不知道,只是這一次,身上再也沒有了讓他心如死灰的律動,身邊也沒有與崼和無崢的存在,渾身清清爽爽的,房間裡也沒有了那些東西的味道,陽光灑滿的溫暖氣息,身上穿著乾爽的衣服。
彷彿經歷過的一切就是一場夢境,夢醒了,一切就破滅了,那些也是虛假的。但是柏約很清楚,那些不是身上還殘留著那些感覺,下身更是麻木,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被深入開啟的感覺牢牢的在那裡。
睜開眼,抬手用手背擋住自己的眼,柏約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們不是兄弟嗎?為什麼?二十年前在父母死後就再也沒有留下的眼淚,滑過了臉盤,雙唇緊抿,沒有大聲嚎哭,卻讓人悲痛絕望的嗚咽聲在房間裡響起。
與崼和無崢就站在門外,靠著牆,閉著眼,凝聽著房內的嗚咽聲。他們終究還是傷了那個最愛的人,可是他們無法罷手,這一次是操之過急了,但是已經無法彌補了,那麼就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已經撕開了假象,他們也不想偽裝,這一會,不論用什麼手段都要得到哥哥。
房間裡柏約的氣息突然消失了,與崼和無崢一點驚慌都沒有,在柏約的氣息消失之後,推開了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們是有意讓柏約離開的,此時的哥哥想必不願意見到他們,他們也不想去面對哥哥厭惡憎恨的眼神,給柏約一個喘息的空間,當他們解決了問題之後,就是柏約回到他們身邊的時候。
哥哥只有一個,而他們有兩個,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他們兩個的處境都一樣糟糕,也是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他們已經無需對方的牽制,也不會和對方合作將哥哥偏離的心導回來,這場爭奪戰,只能有一個勝利者。這注定了他們這對雙生子的敵對。
將要成為敵對者的兩人,一起躺在了方才柏約還躺著的床上,溫暖的溫度還殘留著,氣息還縈繞在鼻尖,分別躺在兩側,靜靜的感覺著那份氣息。哥哥,這份愛難過的不只是你,我們也是如此,我們的心早已為你痛過百遍千遍,只要能夠獲得你的愛,我們可以傾盡所有,放棄一切,哪怕是生命。
柏約的神力已經恢復,他不想呆在這個有著與崼和無崢所在的地方,毫不眷戀沒有猶豫的離開,目的地甚至不是國內的家,而是在裡世界的神聖教會所在。也是唯一能夠想到避開與崼和無崢的地方。
神的降臨,其浩大的神威柏約沒有隱瞞的想法,漂浮在空中,宣告著,“神域立。”話落,世界響應,柏約劃定的區域之內產生了本質的變化,聖光普照,光明聖潔的氣息在神聖教會的所在呈幾何倍數的上升。
這樣的大動靜,驚動了所有留守在裡世界神聖教會的成員,戴納·希夫瑞和米凱爾這兩個使徒更是在神臨那一刻就感覺到了,最重要的當然是信仰之主的這邊,兩人丟下手上的事情,立刻出現在裡世界的神聖教會,跪在地上,虔誠的低著頭。神為什麼這麼做,他們無需知道原因。
“神域嗎?”神域的動靜,與崼和無崢感覺到了,沒想到哥哥竟然會這樣。
神域,那是神的完全領域,是魔無法靠近的空間,只能靠實力強行撕裂的空間,那裡拒絕任何和魔有關的東西,人,惡魔,魔的眷屬進入神域,會被聖光燒成灰燼,強大的也會飽受聖光的折磨。沒有魔可以無聲無息的闖入屬於神的領域。
哥哥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躲避他們嗎?與崼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