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不介意,自己當然介意,自己重生一次,怎麼都不要再次行差踏錯,不然的,什麼都白再活一次了。
北宮珉豪見她臉上微微有些怒氣,心中也是焦急,突然地就朝著紀無殤的背後喊了,“我要去紀府提親!”
紀無殤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就跌倒,提親……紀無殤再也不敢待下去,快速地向前走。
北宮珉豪看著她的囧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她還有這般可愛的模樣,逗了逗她,她臉上變化得比變色龍都要誇張。
“笑什麼。”沒想到,背後竟然是有一名男子的聲音道,北宮珉豪轉身,見到正是自己轉動輪椅前來的南旭琮,心中不禁地想到那天在青玄街他一人出手救下紀無殤,自己只知道他武功了得,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能夠一人敵自己還有依雲上城。
“沒什麼。”北宮珉豪怎麼會讓他知道自己逗了紀無殤?南旭琮皺眉,眼光飄到紀無殤離開的方向,明明剛剛自己看到他和一名女子在說著什麼,才想著要靠近一些,卻是不見了女子只見他在哈哈大笑。
也罷。說不定是哪家的女客而已。
“對了,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不是在前院中麼?南二少也來了,你們兄弟可以喝上一杯。”北宮珉豪說道,便徑自轉到南旭琮的背後輪椅那邊,幫他推動輪椅,“且要回去前院了,你可一同去?”
“走。”南旭琮點頭,還沒有離開呢,卻是看到地上有一支閃閃發光的東西,南旭琮心中疑問,就彈指出了金絲,將地上那發光的東西捲了放在手中,才知道這是一支白玉銀簪。
北宮珉豪一看,吃了一驚,這不是剛剛紀無殤髮間插的哪知簪子麼?怎麼的會掉在地上?想想,肯定是剛剛落荒而逃那會子掉了都不知道。
北宮珉豪見他就要收入懷中,立即就道,“這是誰家女子的銀簪?”
“現在是我的。”南旭琮抿嘴說道,“走吧!”
北宮珉豪被他這般一說,也不能再說什麼,只能是在心中怨著這南世子根本就是腹黑狼,比自己還要不要臉,明明的是女子的簪子,是紀無殤地銀簪,他竟然是面不改色地就說是自己的!
南旭琮可不管他在想什麼,兩人是朋友,料他也不會怎麼說。這支簪子定然的是剛剛那位女子留下,只要回去讓人調查一下,就知道是誰。
紀無殤只感覺自己身後被人追一般,就是要趕緊地離開,這會兒看著出了雅間,見到不遠處的菊香閣,心中才慢慢安穩下來。才整理了一下衣裳,卻是才發現別在髮間的白玉銀簪不見了。心中不免地又要懊惱了一會,在那青玄街才不見了一支簪子呢,怎麼這會兒又丟了,唉。
不管了,紀無殤整理了一下情緒,便走回到菊香閣,這會兒紀茵雪已經是畫好了一幅南山漁樵墨菊圖。那畫雖不比他人的明豔,卻是顯得自然清新,風格也別具匠心,畫風飄逸,灑脫,那南山也算是大氣,合著那墨菊,倒是有一種飄然獨世的味道。
眾女見紀無殤回來便都問了紀美援的情況,紀無殤便說了紀美援已經好了許多剛剛睡下,琴蓮郡主心中才稍稍安放。便讓紀無殤也來瞧瞧紀茵雪作的畫。
紀無殤只感覺紀茵雪胸中溝壑自在,筆鋒大氣,非一般女子能比,便連連稱讚,“這畫,只怕的是天上有,地下無。”
眾人聽了都稱讚了一番,上官飛燕聽著,臉上盡是歡喜,“這樣極好的畫拿回到府上,裝裱了可是蓬蓽生輝呢!”
“大家都過獎了,我做的畫只不過是難登大雅之堂,如此地稱讚,怕的是要笑話了旁人。”紀茵雪謙虛地道。
眾女的又是說了幾。
琴蓮郡主看著畫,總感覺畫中少了些什麼,半晌才想起,缺的正是首好詩呢!
紀茵雪也瞧出什麼來,便道,“這畫只差一首詩,我卻不怎麼懂得那詩詞呢,誰能添上一筆甚好。”
琴蓮郡主聽了,點點頭,“無殤小姐不是慣會的詩詞麼?不如的添上一筆眾人樂樂。”
上官飛燕一聽,也頓時地道,“正是正是,大小姐也添上一筆。”說著,就遞上剛剛的狼毫。
紀無殤當著眾人,也不敢不接,這又是郡主又是侯府小姐請的,自己也不好推辭。便接了狼毫道,“我若是寫拙了,可莫要取笑我。”
“自罰三杯即可。”琴蓮郡主笑了打趣道。
眾人聽了又笑了笑。
紀無殤提筆思考片刻,便落筆:
秋高偷尋春意醉,蕭蕭風竹負手背。
南山孤傲與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