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讓你哥哥請蝶衣坊的蝶老闆也給我們小福妹做一身。”
“可,可是,也能做的和你們的衣裳一樣漂亮麼?”小福妹嘟著嘴,一臉懊惱不甘的樣子。
“保管比我們的衣裳要漂亮、可愛哦。”姚甜甜說著話,從桌子上拿起一張棕櫚貝葉,在小福妹面前晃了晃,“你看,甜妞姐姐早就把式樣畫好了。”
“我看,拿來我看。”小福妹的小臉上立即陰轉晴,她踮起小腳尖夠著姚甜甜手裡的棕櫚貝葉,嘴裡喊著,“甜妞姐姐,你讓我看看嘛。”
搖了搖頭,姚甜甜把手裡的棕櫚貝葉舉的更高了,挑著眉梢說道,“你現在看了,以後就沒有驚喜了哦。”
小福妹皺著小眉頭,糾結的想了半天,悶悶的坐了回去,“好吧,我忍著,我等著衣裳做成了再看。”
安撫了噘著嘴的小福妹,姚甜甜幾個人出了房門,在福生、祥子和大壯驚豔的目光中,在客棧小夥計一片抽氣聲中,她們坐上了孫大立送的馬車。
福生趕車,馬車穩穩的出了客來如家客棧,直奔錦繡坊而去。
今天的錦繡坊比前幾日熱鬧了不少。
由於近幾日蝶衣坊的蝶舞頻頻動作,錦繡坊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響,而‘並蒂蓮花’手帕的斷貨也讓她們的老顧客生了不少的怨言。
錦繡坊的錦老闆苦思幾日,終於想到了一個挽回局面的辦法,她親自拜訪了一些昔日肯揮金的老客戶,並且以得到了一罐好茶葉為名,廣邀寧縣有權有勢的淑女名媛,同時也學習蝶衣坊的做法,所有成衣統統都打八八折。
錦繡坊不愧是近幾年來寧縣風頭最勁的成衣鋪子,她的老闆錦老闆的活動能力是驚人的,一番運作下來,不但被她請到了牛家的大太太、三太太,趙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就連孫縣令的五夫人也答應來她們錦繡坊捧場呢。
對於一般富貴人家的小姐太太們老說,能和縣太爺的小妾,牛家的夫人們、趙家的嫡庶小姐們同席是件多麼夢寐以求的事情啊,所以不等錦老闆親自拜訪,受到請柬之後自發的就趕了過來。
同時,錦繡坊大手筆的讓利,八八折扣的優惠價也讓一般的小家碧玉們心動不已,更不用說錦繡坊名媛們集會,讓她們有機會可以看到富貴人家的小姐、太太們了。因此,訊息一傳出,大家紛紛的就用了過來。
姚甜甜他們的馬車趕到的時候,不算小的錦繡坊已經是絡繹不絕的各家大小姐、小碧玉們了,而孫大立那套重金置辦的車馬,也顯得普通之極,混在了錦繡坊來來往往的車輛裡,並不出眾。
看著突然間熱鬧起來的錦繡坊,福生一愣,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錦繡坊的錦老闆也不是白給的嘛,這麼快就又重新聚集起了人氣。”
姚甜甜透過撩起了一道縫的車簾子已經把錦繡坊前熱鬧的情景全看到了眼裡,聽到福生的自語後,她也若有所思的接了一句,“或許,她也僅僅是徒勞的給人做嫁衣罷了。”
姚甜甜的話聲音不的,但是福生卻全聽進了耳朵裡,他眉梢一挑,若有所悟,“今天的這份熱鬧,難道蝶舞在背後也沒閒著?”
“雙方各有機鋒,咱們見機行事吧。”姚甜甜輕回了一句,摸一摸袖中的那幾片棕櫚貝葉,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是。”福生應承著,把心思轉了回來,他尋了一處離著錦繡坊的大門四、五丈遠的一處空地,一抖手腕勒住了馬車。
麻利的跳下車來,福生一躬身子,對著車簾內恭聲說道,“姚東家,錦繡坊到了,您請下車吧。”
福生這一句話說得聲音不大不小,態度卻是絕對的恭謹,這一下子引起了錦繡坊內外人們的注意,看著本就是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趕車的卻是個穿著寬裳長襟的爺。不僅如此,這位看起來挺富貴的爺卻對車裡面的人這麼的恭敬,這就一下子勾起了人們的好奇心來。
瞅這架勢,車裡的東家該是財大氣粗的財東,可是寧縣有名的名媛小姐們早就被錦老闆請進內堂品茗去了。而且,這個穿著闊綽的車伕也面生的很,不想寧縣本地有名有姓的人物哪。
姚甜甜當初要求福生穿上這身衣裳趕車的時候,就是想要出場前引起足夠的注意。而今天,錦繡坊前熱鬧非凡,福生臨場發揮又出奇的好,這樣的效果早早超出了姚甜甜的預期。
稍稍的一頓,等大家的情緒都醞釀的差不多了,姚甜甜這才扶著小福妹的手緩緩地走下了馬車。虎妞和棗花也隨著姚甜甜的動作,一前一後走了下來。
幾乎是同時,周圍立時響起了一片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