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
我搖了搖頭,“不委屈,真的不委屈,我說了,要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才真的能開心快樂啊!沒有你,即便能夠回到草原,我也不會快樂的。那樣,和在這有你的宮裡相比,豈不是更委屈?除非……”
除非,是你與我一起,回到那無邊的草原,自由自在的生活。但這個想法,我知道,永遠只是奢望而已!
福臨自然明白我所說的沒有說完的除非這個詞之後,所要表達的是什麼含義。他握著我的手緊了又緊,而後不知想起什麼,輕聲了句:“會有的,會……。”後面他的話太輕了,我聽得不清楚。
大概猜到他所說的,可以以狩獵等名義回去,“恩。”我輕聲應了句,卻在提及這個話題時,想起了我的四阿哥,便輕嘆了口氣,道:“我的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康復,四阿哥的死祭,怕是無法前往拜祭了。”
福臨道:“這次三阿哥和冰月都說要一道去,你放心,四阿哥不會寂寞。你是因為身子不好沒法去看他,他一定會體諒你的。”
“我知道。”我道:“只是,終究覺得有些遺憾罷了。”
“時間快得很,也多得很,來年,來年再好好的去看他。”福臨寬慰我道。
我勉力的笑了笑,不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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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臨說的沒錯,時間很快,就這麼飛快的過著。我的身子在太醫的悉心調理,和穗兒她們細心的照顧下,終於在完全恢復了健康。
這個時候啊,時間竟已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順治十六年的年末了……
這整整近一年的時間,我都與太后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連那不可避免必須出席碰面的大小宴會,我們也都默契的有我沒她,有她沒我的輪流出席。宮中人對此各有猜測,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