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約會,什麼約會?”
孫黑海不理他,臉上卻有凝重之色,顯然對這個所謂的約會非常注重。
他從樹上摘了一些野果,鬆了諸葛健康手上之穴,道:“從此之後,你就跟著我,總會想到法子讓你心甘情願說出來的。你不要想著逃走,否則,小心我砍了你的腳,那時候,可不要埋怨我。”
於是,諸葛健康在對方脅迫之下一齊趕路。
十天之後,來到一座山峰。
孫黑峰此時的傷已經恢復,他把諸葛健康放在地上,道:“今天,我會遇到一對強敵,你最好不要給我添麻煩。”
諸葛健康並不回答。
孫黑海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差不多一個時辰後,不遠處傳來一陣笑聲,一人道:“好天氣,這樣的天氣,最適合以武會友。”
另一人道:“好美的天氣,就算在此良景之下長逝,也是人生一大痛快。”
大笑聲中,有兩個人走上山峰。
但見一人身材高大,國字臉,穿一襲灰色綢袍,笑嘻嘻地走來;另一個身形矮小,身穿藍色長衫,留一撇鼠尾須,臉上雖帶著笑容,卻給人陰沉的感覺。
聽到他們的笑聲,孫黑海睜開雙眼,道:“遼東二客,果然言而有信!”
那綢袍之人道:“孫黑海,你想必是想錢想瘋了,居然惹到我們頭上。”
那長衫之人道:“嘿嘿,聽說人家跟南鞭學了好些年功夫,可不是鬧著玩的。”
孫黑海道:“你們跟我爹草上飛本是好友,我爹一直把財物託付你們保管,我也不是不通人情,只要把其中一半交出,這件事便算了。”
那綢袍之人哈哈大笑,道:“小子,我們就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才來見你。什麼財物?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長衫之人道:“不知道你是從哪聽來的訊息,被人家幾句話,騙得團團轉。”
孫黑海道:“那二位就是不肯交出來啦?那可別怪我。”
那二人哈哈大笑。長衫之人笑道:“來吧,孫黑海,我倒要看看你在南鞭學到了什麼本事。”
那綢袍之人名叫宋泊克,只見他從身上抽出一對銀白色的手套,戴在手上。
另一人叫做宋紙飛,右手一動,多了一把軟刀。
孫黑海走前一步,長鞭一抖,空中噼啪一聲。
宋紙飛望了望躺在地上的諸葛健康,道:“既然帶了幫手,就一齊上來吧,省事些。”
孫黑海道:“哼,跟他無關。”
宋紙飛道:“好,來了!”
打出一招“烘雲托月”。
“烘雲托月”本是用來比喻從側面渲染以顯示或突出主體。此時化為劍招,也深具此意。
他一刀劈出時,打的全部是孫黑海側面,看上去毫無作用,如果對方一動不動,絕對無法傷害到。
而宋泊克正好這時出手,名堂為“連中三元”。這一招剛好跟宋紙飛配合無間。
一人把目標所有的退路封住,另一個便出手摧毀。
孫黑海暗哼一聲,長鞭一抖,當即把宋紙飛的圍困全面打散,跟著長鞭一點,直擊宋伯克手心。
他這兩式看上去平淡無奇,實際上乃是“黑風落雨鞭法”的兩記絕招。一招叫做“乘風破浪”,一招叫做“雲消雨散”。
看上去情怳順利,誰知宋泊克雙掌一變,一手扣住長鞭,另一手仍然擊向胸膛。
孫黑海心中一震,正想左閃,但立即發覺不對,原來宋紙飛的圍攻在被打碎之後,又立即恢復。
孫黑海長鞭被扣,周邊被圍,情況兇險,但他身懷絕學,自不會一招便毀,只聽呼的一聲,右腳突然踢出!
這一招有些出人意外,宋泊克被迫退了一步。
孫黑海乘此良機,長鞭抽出,揮動一記,化解圍勢,退到三丈之外。
經過這幾招,三方都發現對手絕非泛泛之徒,臉上俱出現凝重,滿懷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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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遼東二客和孫黑海會於山頂,交手幾下後,都對敵人不再心存輕視。
宋泊克和宋紙飛對望一眼,跟著同時猱身而上。
孫黑海哪敢大意,當即運力直透長鞭,用心施展。
宋泊克雖是空手,但那對手套乃是奇物所制,一副手掌猶如精鋼所制,毫不畏懼長鞭,跟對方常常硬碰。
宋紙飛手臂貫力,使出絕學“遼東長白刀法”,此刀法講究剛柔相濟,渾厚蒼勁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