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一驚,問道:“他們到底是些啥人,可曾查明?”
賀鵬飛搖搖頭,正要開口,就見廳外跑進一個小寨丁,跪地叫道:“回大當家的,下面來了兩個騎馬的大漢,衣著華麗,不肯給錢,還打傷我等幾個兄弟。四寨主見抵抗不住,叫小的回來搬救兵吶。”
一直不出聲的花如chūn一蹦多高,罵道:“今朝是啥破rì子,怎來了如此多的鬧事的。大哥,我去瞧瞧。”說著頭亦不回氣呼呼的下去了。
任天琪笑道:“大當家的,我等要不要下去瞧瞧?”
賀鵬飛搖搖頭,笑道:“大將軍自管喝茶,這點小事不足牽掛。我這二弟雖說是天生壞脾氣,卻是一身的好本事,江湖上能是其對手的,應沒幾人的。”
宮銘鼻頭一哼。
賀鵬飛抬頭瞧了一眼宮銘,笑道:“宮兄弟不必不服,我這二弟一身短打功夫,出自少林,又博學眾家之長,卻是自成一路,其身手如何,等其回來一試便明。”
任天琪亦是回頭白了小三一眼。
賀鵬飛笑道:“那幫人來路不明,也不與當地人來往,一式的劍手,一式的外地口音。數rì來,我等竟未能摸清來人底細,來人想必亦是來者不善了。我等只好防備著,連晚上睡覺都不見踏實。這不,我三弟便是為此事才出去的。”
任天琪點點頭,回頭瞧了唐生智一眼。
唐生智亦是為之一怔,笑道:“看來,我等上山那幫人亦是知曉的了?看來此幫人甚為可疑。”
賀鵬飛笑道:“唐二掌門所言不錯。如今眾位高手來此,我到是有一謀劃,卻是不知大將軍與唐二掌門以為如何?”
任天琪道:“大當家的儘管說來聽聽,只要是無害於地方百姓,不違背江湖俠義,有啥吩咐,我等自然是在所不辭。”
賀鵬飛笑道:“大將軍果真是英雄有為,仁義天下。賀某自是萬分佩服。賀某今見得大將軍手下如此了得的身手,心頭猛然有一想法,本寨想借大將軍的威名會會那幫人,問明其底細,或去或留,自請大將軍代為作主就是。”
任天琪連連搖手,道:“不可,不可。在下是外來的和尚,如何念得此地的經?況在下是久在軍中,不明地方事務,又疏於世務,嘴笨舌拙的,恐惹生是非,適得其反,莫如不去的好。”
賀鵬飛起身連連拱手,道:“大將軍定是忌會引禍上身不是?在下賀某豈有那個膽量,敢冒犯大將軍的天威。我之主見,大將軍是還未明白,但請聽我一一講來。如是大將軍見得我言語不在理上,自可拒絕一笑了之,賀某是絕不敢有何歪唸的,本寨上下定不會對大將軍等有所怠慢,仍將是奉如上賓。”
任天琪笑道:“你瞧,任某年少不經世面,嘴笨舌拙的,倒是誤會了大當家的意思,還望大當家的海涵。有話但請講來。”
賀鵬飛道:“不瞞大將軍,我等在此落草為寇,亦是百般無奈,寨裡眾兄弟多本地窮苦落難之人,rì常衣食住行難以保障;我等幾個頭目空有一身蠻力,會得幾腳功夫,亦不懂買賣之事;本想帶大家當差掙得功名也能落個封妻廕子的,豈料朝廷久未募兵,又不許民間私自武結,一晃已是這把年紀,萬事不成,只有在此荒廢之地收幾個買路的錢來,供大家生身養息。此地荒無,民間並不富有,rì常進項就可想而知。本地百姓聞聽我等rì常也常有打富濟貧之舉,慕名而來者不絕,寨裡一下子有二百人之多,生計就更為艱難,竟大大不如以前,只能維持個生活下去。今來了這一夥高手,竟yù奪我行頭山口,豈非是坑害了我這寨上百來號人的xìng命去?我等雖說人多勢眾,但卻也無必勝的把握,擔心兩家相鬥,勝敗是小,倒是怕得最後落得拋屍荒野,落得入不得土去,故一直來猶豫不決。今大將軍等碰巧來小寨,我等yù請大將軍等同前往,探究其念想,如是真yù強霸我山頭,本寨上下自是要盡全力出得口氣去,圖個魚死網破,亦在所不辭本寨倖存者還望大將軍能賞口飯吃;如是來人也是困苦落難之人,到也好雙方坐地相商,有大將軍作見證,以謀後事;如對方竟是江湖惡人,武林的敗類流寇,我等又應配合大將軍,自是應同手將其剿滅,為民除害才是。大將軍,你意下如何?”
任天琪忙起身見過一禮,笑道:“既然大當家的如此深明大義,在下自當遵命就是,在下到是誤會了大當家的,再陪個不是。只是我等急於趕路,耽擱不起,此事應儘快辦妥才是。”
賀鵬飛道:“這個不難,今兒大將軍等是行得了一天的路了,十分疲憊,先好好休憩一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