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就在此好好地看場戲好了,免得因在下毀了各位的大好前程!”那漢子說著一拉韁繩就要撥馬下山。
一人出手攔住,道:“大人不必生氣,我等五人奉命北上,當應同進共退才是,又豈能半途各奔東西的?我等若是隻求一時的榮華富貴又豈能會隨大人來此設伏?只是我等思量的是,七香寶車今非昔比,已是與大金國徵南王府頗有關聯,劫車事小,個人生死也不過是一命之間,可若是無故挑起兩國事端之責事大,無朝廷之命擅自行動關係非同小可!”
中間那漢子怒道:“說來說去還是膽小怕事,朝廷又怎麼的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瞧他們一路南下,目中無人,不rì即將過淮河進入揚州境內,誰可忍受得了?是徵南王府的車又怎麼的了,他們既然不按協定行事要千里深入大宋,咱們又何必固步自封反給人家瞧不起的,更何況我等不出手,他揚州刺史也會出手的!”
四人並未答話。中間那漢子瞧瞧各人,恨恨道:“各位倒是給在下一句爽快的話,是去是留,眼瞧著再不下去就沒有機會了!”
四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均伸手取摸各自的傢伙。
五人身後的樹枝上捲縮著一個灰衣蒙面人,啥時候來的,如何來的,也沒有人知曉;前面五個人的對話他自是聽得一清二楚的了;就見他伸了個懶腰,一點那樹枝飛出,如猿似猴般連點幾棵樹無聲息地落在了中間那漢子的馬屁股之上。那馬奇怪地是竟然無任何的異常反應,前面的五位漢子也是沒任何的察覺。來人是個身材略見矮小單薄的人。
就見那灰衣人探首在中間那漢子耳邊笑道:“你這人也忒霸道了,別人不願意的事你老是強求的幹啥?這要是換了老夫我可沒你那種厚臉皮的!”
中間那漢子聞聲魂飛魄散,就見他一甩肩一哈腰已是滾落馬下,雙手一帶馬頸又飛身回來,兩手一分朝馬後那他人撲去。其餘四人也是大驚,各自晃身飛下馬點地朝那灰衣人撲去。五個人將來者困在了中間。
灰衣人並不想與他們糾纏,一點馬屁股騰空飛起,空中一個轉折,一道弧線飛上了一棵樹頭,其站在樹枝上笑道:“各位官爺也是忒大意了,竟然連我老人家在旁邊偷聽也未發覺,卻還夢想著去打劫七香寶車,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多大的能耐,此去只怕是有去無回,枉然多了五具屍體了!”
中間漢子怒道:“你是哪邊的朋友?可不要亂管閒事,別自尋無趣!”
灰衣人笑道:“七香寶車的厲害天下皆知,你們幾個竟然孤陋寡聞想以身相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朝是何年了!讓我老人家來瞧瞧你們的身手如何再說!”
灰衣人凌空撲下,五人轉動將其再次困在中間。片刻之間五人便給那灰衣人折騰得東倒西歪的,五人的身手與那灰衣人那是相差得太多。一人晃身撲向自己的坐騎想要取過自己的兵刃來,其身手夠快,但那灰衣人更快,一道灰影灰衣人已經是攔在其前面一伸手便將其掀翻。灰衣人出手並不重,也沒有見如何地出手,五個人也瞧得出其意只是在於困住五人的手腳,想來自是與山下的車隊是一夥的。五人遂放棄空手合圍,均奔向自己的坐騎去取自己的兵刃。灰衣人一愣,略見一停頓,點腳飛起,越過眾人頭頂直撲馬匹。灰衣人的身手就是比五個人快那麼一點,每當有人要伸手可觸及自己的兵刃時,總是見一道黑影搶先一步將兵刃奪去。灰衣人奪去兵刃抽出一瞧後皆隨手拋棄得遠遠的。片刻之間已有四人給奪去了兵刃,灰衣人哈哈一笑,道:“你等身手不夠如此啊,今rì是該感激我老爺子救得你等一命了,算了,你等就在此安心地陪老夫玩玩罷了。”就見灰衣人手執一樹枝飛下,圍著五人就地劃了一個圈又飛身上樹,笑道:“畫地為牢的典故想必各位是皆知曉的,老夫我此番並無惡意,只要各位在此安心呆得一個時辰,老夫自當離去就是。”
五人均一陣冷哼,均點腳飛身撲上。就見灰衣人一揚手幾段樹枝飛出便將五人擊落在原地。五人就地一滾,各伸手入懷掏出暗器揚手打去。灰衣人一聲長笑,跳躍於樹木之間,又幾段樹枝飛來打落了各人手中的暗器,各人手腕給震得疼痛不已。
五人奈何不得灰衣人給困在了圈內。中間漢子恨恨道:“朋友究竟是何方高人,能否報上名來?我等也好終身銘記才是!”
灰衣人笑道:“稍安勿躁。一個小老頭名賤之極,不值得一說的;各位自然是心頭不服,但小老兒也並無絲毫持藝賣弄之意,只不過是幫故人的一個忙而已。今rì此處之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