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笑道:“聽家兄說的。怎麼,冬姑娘亦與相公完婚了?好快啊!”
任天琪點點頭,想起那rì茶館裡見到的東方秀,好不講理,與其妹謙遜隨和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搖搖頭,急道:“連這你亦知道的?這才三四天的事兒,不會亦是令兄告訴你的吧?”
東方白手指輕點桌面,哈哈笑道:“那是,南劍北嘴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汝等的一舉一動,世人注目,無不樂於傳道,這不,這外面可早傳瘋了,還要在下去打聽?據說相公這身手之高,不列天下第一,當世前五位高人中亦總是應該有相公一席之位的,相公還能有啥秘密可言的?”
任天琪納悶道,我的身手你又如何能盡曉得的,不對,這白姑娘為何老誇我,是要小心點,姑娘家的心思有誰能懂得,可不要中了她的招,聽其兄所言,此丫頭好似對自己頗有好感,瞧其兄那樣子,還是少惹事的好。任天琪又怕隔壁有耳,免生麻煩,前後左右一打探,低聲笑道:“多謝誇獎,不過還是不要多言為好,如今世道不古啊!”
東方白見得任天琪此小心謹慎樣,笑道:“天底下亦有相公所顧忌的,這可是頭一次見到的啊!”
任天琪不置可否,笑笑,道:“公子此來何為?”
東方白嘆口氣,笑道:“過來瞧瞧你唄!”
任天琪臉一紅,瞧瞧旁邊田寶二人,嘿嘿一笑,道:“兄弟切莫要亂說,在下可不敢,更何況令兄已是再三交代在下要遠離公子的。”
東方白笑道:“家兄是家兄,在下是在下。瞧你還敢不敢為難我的!”
任天琪尷尬笑笑。
東方白見任天琪不說話,她亦不出聲,只是喝茶,拿手指輕點桌面,微笑著瞧著任天琪。
那手指敲擊聲抑揚頓錯,變化單調,仔細聽來卻韻味無窮。
任天琪笑了笑,不覺入迷,豎耳靜聽,瞧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傻兮兮笑著。
天早黑了,田木佐竟趴桌上睡著了,醒來一看,不早了,見得天寶亦趴桌上睡著未醒,店裡沒幾人,均七倒八歪的睡著,但見得爺正與東方白二人傻乎乎乾瞪眼相互瞧著,心下暗道:還好,咱爺還沒丟,可這兩位爺在幹啥,兩個大老爺們瞧得如此曖昧不堪,快走,要不就要出事情了,遂起身道:“爺,好回去了,時辰不早了!”連呼幾聲,任天琪才回過神來。
任天琪一驚,抬頭瞧瞧外面,確是天大黑了,已瞧不清外面路道了,忙起身迥迫笑道:“時辰不早了,是該要回去了,白兄,下次再敘。”
東方白抬頭嬌笑道:“好啊,後會有期。我聞聽相公原先是左笛右劍的,卻如何一直未見得相公身邊有得笛子,今rì我便送你一支玉笛,作個留念,如何?不過你可要收好,要隨身帶著的!”
東方白自懷中取出一支通體黃sè玉笛遞給任天琪。
任天琪瞧了一眼身邊的田寶二人正要拒絕。
東方白展顏甜甜一笑,任天琪便感覺那個美啊,遂伸手接過,想要說啥亦都忘了,就覺得東方白人兒真甜真美,二人間彼此忑熟忑熟。任天琪笑笑藏好玉笛,出來上馬回莊。
第一章第二十節紅塵鳳凰115
紅塵鳳凰
剛要出得揚州城,一輪明月升起。
迎面來了一匹快馬,跑得很急。
田木佐忙閃到路邊,讓出大道。二馬一錯,任天琪只感到對方是位女子,身上一股輕香撲鼻而來,不覺又想起東方白的那張笑臉。
正在暗自責怪,回味無窮之時,就覺得後面方馳去那女子好像又圈馬回來追上自己了,任天琪忙勒馬停下,轉過身去與來人四目相對,差點撞過正著。
那女子驚叫一聲:“相公。”飛身下馬來,撲到任天琪懷裡。
道這是誰啊,正是何姑娘何芷霞。
任天琪忙下得馬來,摟住何姑娘驚喜道:“霞妹怎一人在此?身子不便,騎馬亦得當心!”
何姑娘可不管那麼些,摟住檀郎又跳又叫的。
瞧得天寶與田木佐驚大了眼,田木佐雖疑惑但不覺得異外,心想如爺這樣少年有成的英雄,找幾個香頭亦不是啥大事。
天寶笑道:“兄弟,這又是誰家姐姐呀?我咋沒見過!”
任天琪正高興,一聽呆子出聲,心下頓時冷了大半截。
任天琪忙回身對天寶道:“大哥,這可是小三的姐姐,可比小三更兇,更會打人的,回去後不許說起遇見姐姐之事,知道嗎?”
天寶畏縮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