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笑道:“誰是天下第一劍,與本官何干!本官只需保住在下這南劍的名頭便可,做人何需太貪?”
一點紅冷笑道:“這天下第一劍原來是個怕死鬼,人死又何足懼!”
張丹楓急道:“放你孃的狗屁,要不汝來試試萬箭穿身的滋味!站著說話就不怕腰疼!”
任天琪大笑道:“張兄難道就沒聽說過我一劍打敗了慕容公子嗎?,汝自比姑蘇慕容公子如何?再說了,我是個馬上將軍,善長的便是手中長槍大戟,要不,咱倆馬上比試比試如何?”
張丹楓見任天琪其實並沒有立即殺害自己之意,忙搖搖頭,道:“我乃天下第一劍,只與你比得劍法,那是必須的。”
任天琪回頭笑道:“好,在下的劍術全是這位溫大俠所教的,張兄如要想得那天下第一劍名分,亦無不可,自是先請與我師父比劃比劃如何?”
張丹楓一瞟一點紅,忙搖搖頭道:“不好,在下可不上你的當,人在外自是當小心謹慎,那是必須的。大人是想矇騙在下,車**戰,yù瞧破在下身手,那自是不行的!”
任天琪笑道:“這亦不行,那亦不行,怎麼樣才如你意?本官可沒那麼好的耐xìng!”
張丹楓謹慎退後一步,橫劍於手,瞧瞧眾人,又瞧瞧旁邊那兩人,嘿嘿笑道:“在下是不會上你當的,那是必須的。在此打鬥比試,你等人多手雜,心眼多,在下自是要吃虧。要不這樣,任大人如能在大帳內連呆上五天五夜,又無如此多的護衛,又能擔保不使jiān耍詐,在下自願前去比試,如這五天內在下敗於大人手下,自原將天下第一劍名頭拱手讓與大人,但這天下第二的名頭在下還是要當的,那是必須的。如何?”說罷又拿眼瞄了一下旁邊兩銅麵人。
任天琪見張丹楓十分jīng明,有膽量,見多識廣,但又多幾份迂腐,便想再瞧瞧此人身手倒底如何,再戲弄一下張丹楓,笑道:“成,要是張兄半路害怕跑了又怎辦?我總不能在你身邊安上幾百個人,看著你吧?你如何叫我信得?要不,你便將背上那箱子留下做個抵押如何?”
張丹楓聞聽如同給蠍子咬了一口,臉sè大變,混身一顫,搖搖頭,忙後退幾步,jǐng惕道:“那可不成,在下賺得銀子可都放於此,那可皆是刀頭舔血的血汗錢,你偷了我的錢怎麼辦?不能給你!”
任天琪心下好笑,此人怎如此看重錢財,果真應了那嗜財如命四字,遂瞪眼大笑道:“那我亦沒法,要不現在便萬箭shè死你,送你去見閻爺;要不你便將那箱子送過來,二者選一!”
張丹楓搖搖頭,良久不出聲。
任天琪一揮手,旁邊宮銘一聲大喊:“預準!”
眾親兵齊振臂拉満弓,嚇得張丹楓面無血sè,點腳往旁邊一躥,急道:“中中中,在下留下手中軟劍如何?五天內在下先拿回在下配劍,再與大人比試如何?”
任天琪笑道:“那亦成,張兄要是過了五rì還沒偷得劍去,那劍可要歸我了。還有,只要張兄不傷害我的軍士,我保你這五rì內可zì ;yóu出入我的大營!”
張丹楓聞聽一揚右手,拋劍而起,伸二指一彈劍把,那劍“噹”的一聲,劍把朝前飛向任天琪。
任天琪伸手一抓,好輕的一把劍,握在手裡,就像是握著幾根竹筷般輕巧,沒得一點斤兩。
任天琪擺擺手,眾親兵放下箭。
張丹楓漲紅了臉,嘆口氣,倒退出一百多步,出了箭的shè程,恨恨地一跺腳,回頭瞪了眾人一眼,才轉身飛縱而去。
任天琪將劍遞給一點紅,正要上前與那銅面二人說話。不料那二人朝眾人一抱拳,轉身飛縱去,幾個起落便沒了身影。
此二人倒底是何來歷,不辭而別已是第二次了,難不成其有難言之苦,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任天琪怔怔發呆。
第二章第四節一片丹心128
兩銅麵人飛出去三四里路,見得前後左右沒得人了,便閃進路邊一小樹林中停下休憩,伸手取下臉上黃幽幽銅面具,解開頭上束巾,略一甩頭,竟垂下三千秀髮,赫然是兩個面容較好的女子。一個十七八歲,圓臉略胖,一臉愁緒;一個五十幾歲,眉清目秀,一臉祥和。二人臉上髮際裡均沾満汗水,其中一人竟是東方白東方姑娘,旁邊這位便是家中使女蕙姑了。二人自早上跟蹤張丹楓來便一直奔波沒好好休憩過,又未進得水食,確實是相當勞累飢餓。
蕙姑搶過東方白手中長劍與面具,心疼地瞧著東方白,低聲道:“我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