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虛乎’的了,來點實在的吧。這都快過年了,是吃飯還是唱歌,你挑一樣……”
“呵呵,好說好說……”
姜謹蝶難得的笑著,“我這麼長時間沒在,大家這麼辛苦,再者,也快過年了,我請客也是應該的。……”
“這樣,各位先繼續忙著,等我幾天。等我把這一陣積存下來的工作都解決了,到時候是吃飯、唱歌全套的,我都包了,地方任選!怎麼樣?”姜謹蝶大方的一擺手說道。
“噢,好哎……”
“不愧是大姐頭,大方!”
“哈哈,太讓人期待了……”
“……”
她那些下屬再次紛紛叫好。
“呵呵,那事情就這麼定了……”
姜謹蝶擺了擺小手,“不過期待歸期待,但工作可不能鬆懈啊都別在我這裡圍著了,快回工作吧……”
聽了她的命令,那些下屬雖然意猶未盡,但也是聽話的紛紛散去。
“小黑,你進來一下……”姜謹蝶回辦公室之前,向小黑擺了擺手。
小黑跟她走了進去,隨手將門關上。
進屋之後,他盯著姜謹蝶臉瞅了一小會,確認她真的恢復容貌後,心裡有些想法。他是既開心、又欣慰又感嘆。
開心與欣慰的,自然是姜謹蝶因禍事得福,不但沒有毀容,反而比以前更漂亮了。他衷心為姜謹蝶高興。
而感嘆的,是他覺得那個叫穆飛的傢伙,也……太神通廣大一點了吧?
身手變態、財力不俗、身邊的朋友也頗有實力,警方一個月都捉不到人,他三天就給揪出來了,連專家都說沒辦法的‘毀容’臉,他都有辦法治癒……
這傢伙,也太牛叉了吧?
小黑都有些懷疑,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能真正的難住他的。
而就當小黑在那裡胡思亂想,有些走神的時候,聽到姜謹蝶不爽的聲音傳來,“喂喂,小黑,姑奶奶跟你說話呢,你走個屁神兒啊?聽沒聽到?”
小黑抬頭一看,這姑奶奶正掐著腰,一臉不爽的望著自己。
“呃,走神兒了……”小黑撓撓頭,面露尷尬。
“走神兒?你還真敢說,膽兒肥了是不是?”
姜謹蝶握著小拳頭,捏的‘嘎巴嘎巴’直響,“要是你下次再敢說正事兒的時候走神兒,姑奶奶我不介意好好幫你集中一下注意力。”
看她那副模樣,小黑嚇的一縮脖,他自然知道那所謂的集中注意力指的是什麼。
“嘿嘿,不會了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他趕忙賠笑,“老大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這小子……”
姜謹蝶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我問你,鄧西雲那個案子怎麼樣了?那傢伙捉到沒有?”
其實姜謹蝶一直都很關注這個案子。
但她前一陣遭遇‘毀容危機’,不說萬念俱滅也挺受打擊,沒了其它的心思,對這案子的關注稍微有些‘鬆懈’。
再加上她打電話問小黑,小黑卻以讓她‘好好養傷,案子你就別操心了,重案組接手了’為理由,搪塞她,不告訴她,所以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那案子的進展如何。
其實,小黑不告訴她,當時也是有穆飛授意的原因——穆飛怕她知道鄧西雲死後,再連傷都不養了,直接跑回局裡,這才一直隱瞞她。
而現在她回來上班,小黑自然也沒有辦法再隱瞞下去了,只得跟她說實情。
“老大,其實……那案子已經破了……”小黑說道。
“什麼?破了?”
剛坐下的姜謹蝶又一下子站了起來,俏臉上滿是驚訝的問道,“那那個兇手呢?現在在哪裡?”
“不見了。”小黑又答道。
“不見了?不見了?!!等等,我有點暈……”
姜謹蝶有點轉不過來彎,她又問道,“案子破了,兇手卻不見了?這怎麼可能?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
“還有,連我都不是那變態殺人狂的對手,咱們局裡沒人給制住他了吧?當時是誰捉住他的?”姜謹蝶如連珠炮般的問道。
“其實,捉住兇手的人……確切說,是殺掉那兇手的人,是……你師傅。”小黑答道。
“什麼?我師傅?”
姜謹蝶再次驚訝,她都楞了,“我師傅,他……他可是很不愛管閒事兒的,怎麼會管起這事兒來了呢?”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