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這樣說才能降低你的姿態嗎?”
一陣悶笑從他胸膛盪漾開來,震得我也跟著直哆嗦。
“好,”他忍俊不禁,“我把我下輩子都許給你,行了吧?”
這話聽著,我腰上一根筋都在顫抖,牽引著渾身肉麻,無語的是,我居然還肉麻當有趣,內心甜蜜到不行。神啊!我是罪人!!!!!!!!
良久,他鬆開我,拿著一隻筆塞到我手中,“趕緊練。”
“練什麼?”我看著一桌子的筆墨紙硯,臨陣磨槍晚了點吧!
“你想好壓軸表演的內容了?”
我老實搖頭,“沒有。”
“你有什麼過人才藝?”
我想了半天,終於羞赧地說道,“我特別惹人喜歡行嗎?“
楚天河的臉瞬間就冰封了,“既然你只有臉皮厚得過人,那還囉嗦什麼,馬上練字!”
切~~~不就要我練字嗎?幹嘛揭我底!
飽蘸濃墨,我運氣凝神,一揮而就。
“怎麼樣?”我獻寶般拿給楚天河看。
他瞄了一眼,臉色越發寒氣繚繞,“你到底多久沒拿過筆了?”
“恩~~~~~”我撓撓頭,“從書院回來以後,我貌似在如意齋拿筆算過賬。”
楚天河手一抖,差點把茶杯給砸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你可知為何瓊林宴上沒有人以書法為才藝?”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真沒有女人上臺寫字。我繼續搖頭,以示無知。
“父皇可謂楚國第一丹青聖手,無人出其右不說,甚至無人能望其項背。”
“於是,久而久之,就沒有人班門弄斧了是吧?既然這樣,你幹嘛還要我去?你覺得我的字你父皇能入眼嗎?”
他拿過我的“墨寶”,又細細看了遍,“雖然我覺得很醜,可是既然雲深書院那幫老傢伙喜歡得緊,父皇不嫌棄的可能性極大。”
X的,白原諒這個沒眼光的混蛋了!
我忿忿不平地回到桌邊繼續練習,既然楚帝六十大壽將至,乾脆寫個壽字,一目瞭然簡明幹練。
“對了,小沈的事情你能不能幫忙?”正折騰我的“百壽圖”,想起件重要事。
“就算我讓沈家接受彬藝,他能否接手那偌大的家業,還是要靠自己。”他繼續窺視著下面的瓊林宴,口氣平淡事不關己。
“你別跟我說你沒有籠絡小沈的意思。”
“他是個人才。”
“可他是庶子,追逐權勢之路要艱辛上許多,往往還要貴人相助。天河,其實這點你們同病相憐。”
楚天河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眼前確有一法,若成,則往後高枕無憂。可步履維艱,恐難實施。”
我雙眼放光,“什麼方法?”
“沈家家主沈幕,一直以來對他幼弟,也就是工部尚書沈周心存愧疚。而沈周仕途多年貪得無厭,父皇早有心殺之,若沈憶悠能獨自動用沈家財力勢力替沈周上下打點保住狗命,沈幕心中自然會對他的能力有個計較。”
“天河。”
我放下筆,走到他身邊,湊到耳際低語:“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保住貪官的手段,叫做,洗~黑~錢~!”
作者有話要說:三首詩作者分別是:方幹,李白,楊巨源
把天河出場改了一點
終於補完了~~
第 43 章
楚天河“嗤”地一下笑出聲來,“把黑錢洗成白錢?”
“你當是洗衣服呢!”我一個鄙視眼光投過去,然後清清嗓子,朗聲說道:“洗黑錢,簡單來說就是把非法資產合法化。”
“非法變合法?”他喃喃自語,原本不屑的表情收束成一團,在眉間纏繞,“你是說,可以把沈周貪汙得來的錢款變成正當家財?”
“當然可以。”
這裡是古代,沒有中央銀行,沒有反貪局,致使那些貪官汙吏有膽子撈卻沒腦子掩,所以一但行跡敗露,往往措手不及。與其等到沈周定罪了再去保命,不如趕快把一切證據抹淨。
他眼裡的幽火忽明忽暗,彷彿在燃燒與熄滅之間苦苦傾軋。
“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不必再理會下去了。”他起身,走到坡邊,留給我一個頎長的背影。
“為什麼?”我追到他身邊,“剛剛還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就~~~~”
“不為什麼,總之你不需要插手。”
我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