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聚在一起,聊著他們年歲已高‘那個層次’的話題。而衛宏則和李德謇他們聚在一起。把酒言歡,無話不談。
今日無疑是大喜的日子,但房遺直卻略有些傷感,單手持杯,看著搖晃的酒液,感慨道:“回想當初在杭州與先生相遇,滿打滿算已有一年光景,在這一年裡,發生了太多太多。哎,終歸一言。能結識先生,實乃我等之幸事。”
男人一喝酒,不是胡天海地的吹牛,就是悲春傷秋的感慨。被房遺直這麼一帶動,眾人皆感慨起來這一年的時光歲月,其中發生的種種事情。談到馬鬃山一戰的時候,眾人皆雙眼放光,身體顫抖,興奮的不得了。而談到衛宏坐冷板凳的時候。眾人又長吁短嘆,唏噓不已。就這樣,在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中,夜色越來越晚。等府上的老媽子來叫,衛宏才意識到是洞房花燭夜的時辰了。
衛宏巴巴的喝了一天,身體機能早已不在狀態。人們常說‘酒後亂性’,其實這男人吧。要是真喝多了酒,根本就亂不了性,能不能舉起來都是問題。反之。要是亂了性,那根本就是沒喝醉裝的。洞房花燭夜,本是一個美妙的事情,可衛宏心裡卻有些畏懼。畢竟今日是李若華今生最重要的一天,哪怕是洞房花燭夜也要極力給她營造出完美的回憶。可衛宏現在甚至有些勃起障礙,等著扛槍上陣,衛宏真怕還沒開始就繳械投降了。
衛宏有心磨蹭一會兒,等酒勁稍微消散一些再洞房。可李德謇這幾個犢子,一聽見要洞房,皆眼睛放光,不斷的起鬨。最後生拉硬拽,把衛宏推到洞房門外。李德謇一腳踢開門,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抓著衛宏的胳膊,一起用力把衛宏推進屋內。衛宏一個踉蹌,等站穩以後,房門已經被關上了。門外響起李德謇猥瑣的聲音:“先生,今兒晚這洞房我們就不鬧了,反正酒席要擺三天,時間多的是,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在說到享受這個詞的時候,李德謇故意把嗓音拖得老長,引得眾人一陣奸笑。
“這幫兔崽子!”衛宏笑罵了一聲。隨即晃晃悠悠的走到桌前,拿起茶杯灌了一口冷茶,搖搖腦袋,儘量讓自己清醒一些。等腦袋裡那股暈乎勁兒稍微穩定了一些,衛宏這才扭頭往床的方向看。依舊穿著釵鈿禮衣的李若華,正端坐在床邊,臉色微紅,羞答答的看著衛宏。
此時此刻的李若華,就像是一隻被烹烤的油光水嫩的小乳豬,光是看一眼就能引發無限的食慾,令人垂涎欲滴。衛宏艱難的嚥了下口水,伸手拍了一下褲襠,惡狠狠的瞪著褲襠,怒道:“等會給我打起精神來,稍有懈怠,休怪老子不客氣!”說罷,便邁步向李若華走去。
雖然距離李若華很近,但對於喝醉酒了的衛宏來說,卻彷彿十分遙遠,朦朦朧朧之際,總感覺走了很久還沒有走到床邊。衛宏心裡一陣惱怒,暗道到底是哪個犢子發明了新婚之夜要喝喜酒的習俗?幸虧自己早和李若華有了夫妻之實,若是換了其他的新婚燕爾,剛開始進入正戲就繳械投降了,豈不是給人家小娘子造成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坐在床上的李若華,見衛宏原地打轉,走一步退兩步,當即便站起身來,迎到衛宏身邊,攙扶著衛宏走到床邊,將衛宏扶上床。以前,李若華見到衛宏,都是直呼姓名,夫君這個稱呼只屬於婉娘。現在李若華也有資格喊衛宏夫君了,在即將喊出口的時候,李若華心口彷彿小鹿亂撞,又激動、又嬌羞:“夫君,您酒喝多了,身體不適,不如今夜便早早歇著吧。洞房之事,也不急於一時……”
聞聽此言,本來打算打退堂鼓的衛宏,突然來了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一把將李若華攬進懷裡。男女之事似乎是男人最在意的,男人自己可以說不行,但絕不能讓女人說出來,否則對男人來說好像是一種莫大的恥辱般。
李若華沒料到衛宏會突然發難,驚呼一聲,被衛宏壓在身下。還沒等李若華反應過來,身上華貴的釵鈿禮衣便被衛宏粗暴的撕扯開來。
第三百零四章洞房花燭夜【求推薦!】
男女之事有兩種,一種是粗魯的脫掉她的衣服,溫柔的對待她的身體;另一種則是溫柔的脫掉衣服,粗魯的對待身體。前者是對待愛人,後者是對待情人。
脫女人衣服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賦,無論女人的衣服有多複雜,穿的再多,男人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用最便捷的辦法將其脫掉,哪怕是喝醉了酒。華貴的釵鈿禮衣就這麼被衛宏扔到地上,一絲不掛的李若華展現在衛宏面前。雖說二人之間早就有了經驗和默契,但此時看著如野獸一般的衛宏,李若華還是從臉一直羞紅到脖子根。
看著李若華如藝術品一般的身體,衛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