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芝說完嘴巴緊閉。
“叫不叫?”王梓鈞猛地將手伸到她腋下,使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撓癢癢大法。
“呵呵呵……別……”趙雅芝胡亂躲避著,笑得花枝亂抖,最後終於招架不住,喊道,“相公'》,相公'》,別撓了。”
“這才乖嘛,原地轉過個圈我看看。”王梓鈞說。
趙雅芝無語地看了下王梓鈞,聽話地照做了。
看著趙雅芝裙襬飛舞、衣袖飄飄,活脫脫一個白素貞在眼前,王梓鈞過去一把將她摟住,瘋狂地激吻起來。
很快趙雅芝就被按到在床上,口中喘著粗氣。半解的衣衫有種別樣的誘惑,王梓鈞的手伸入其中,探尋著那美妙神秘地所在。
被男人壓住玩弄的趙雅芝,只能挺直了脖子,抱著胸前盡情索取的腦袋大聲喘息。
王梓鈞解開她的腰帶,探手下去,抬頭對她笑道:“溼了”
趙雅芝腦眼睛一閉,拉過枕頭把自己的腦袋捂住,像個鴕鳥一樣對外面的世界不聞不問。
王梓鈞將趙雅芝的衣衫一件件解開,那隱約誘惑的身體終於展現在眼前,忍不住伸手撫摸著那動人的曲線,讚歎道:“好美啊。”
趙雅芝聽了,枕頭將腦袋捂得更緊。
她的雙腿被男人輕輕地分開,只聽王梓鈞說道:“娘子,我要進去了。”
“別”趙雅芝把枕頭一扔,“別把戲服弄髒了回去我還不被道具組的笑死啊”
趙雅芝身上的衣服雖然解開,但仍舊穿在身上。王梓鈞笑道:“呵呵,我疏忽了。腰挺一下,我把裙子拉上去。”
“還是脫了吧,感覺怪怪的。”趙雅芝道。
“沒事,就這樣挺好。”王梓鈞把裙子拉到趙雅芝的腰部以上,才重新回到她身體上,說,“娘子,我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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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趙雅芝沒躲起來,反倒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她的男人,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充實感填滿她的全身。
隨著身體被男人侵入,就好像是一道枷鎖被打破,原本還殘留在腦袋裡那種世俗道德的牽絆,在這一刻終於也被趙雅芝拋之腦後。
而王梓鈞則是興奮異常,這一刻,趙雅芝與電視熒幕上的白娘子以及少年時夢中的形象完全結合在一起。這種興奮甚至讓他忘了趙雅芝初嘗雨露,動作都有些過於瘋狂了。
趙雅芝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索取,到後來才慢慢有了一點感覺,開始享受著愛人之間的歡愉,在快樂之後靠在王梓鈞的懷裡昏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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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了臺北,趙雅芝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不時抱怨地看著王梓鈞,王梓鈞只能報以歉意的微笑。
看來趙雅芝今天拍戲是不可能了。
王梓鈞把趙雅芝送回住處,打電話'》讓助手叫大家明天繼續開戲,他才跑去了海山公司。
今天的新專輯,在演唱會之前就錄過幾首,剩下的根本沒時間,只能不時的擠時間抽空過來。
王梓鈞昨晚就打電話'》通知了海山公司這邊,他們早已經準備好了,王梓鈞一到,立馬開始工作起來。
錄歌的過程很順利,為了把剩下的幾首歌全部錄完,王梓鈞直接忙到了凌晨兩點鐘才回家,可憐那些錄音棚的工作人員不得不陪他加班。
回到家裡,林清霞早已經睡下,王梓鈞洗完澡,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去還是把她弄醒了。
“都…多了,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林清霞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鐘,揉著眼睛問道。
“在海山唱片錄歌,錄完後有請他們幾個吃了宵夜。”王梓鈞解釋道。
“唔,睡覺啦,好睏。”林清霞說完像個小貓一樣鑽到王梓鈞懷裡,沒多久就又睡著了。
王梓鈞半側著身子,又不敢亂動,怕把林清霞吵醒。結果直到天亮,他還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起床的時候整條右臂全麻了,半邊身子都是酸了。
“哎喲,這邊,往下一點。”王梓鈞吸著涼氣說。
林清霞幫他按了半天,手指也按疼了,笑罵道:“真是個大傻瓜,活該受罪”
王梓鈞表示很無辜。
等洗漱過後,王梓鈞又跑到院子裡去練那套雲老道教他的呼吸法。這套功法由於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所以王梓鈞只敢一個人練。初時沒有什麼感覺,但堅持這些天下來,王梓鈞漸漸覺得每次練完呼吸法之後,整個人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