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說話和顧持鈞一個口吻,我有點頭疼。章時宇當顧持鈞的經紀人六七年,顧持鈞的事業也就是他的事業,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大概被顧持鈞叮囑過了,什麼都不能告訴我。
“是不是他的工作上出了問題?”我咬牙。章時宇沒直接回答我,只平板著聲音說:“你為什麼會這麼想?”這個回答讓我心頭一沉,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我不知道啊,我要知道了就不問你了。他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他避重就輕,“他自然有他的考慮。”
我垂著眼皮看著地面,“章先生,當時要撮合我和顧持鈞,你是不是覺得後悔了?”章時宇不是個專制的經紀人,何況以顧持鈞的大牌程度,他也未必能全管得了他。以我的看法,他們的關係更像是要好的朋友。顧持鈞也是人,勤勉了十多年,忽然要談一段浪漫的戀愛,他不會有什麼意見。只是沒想到這個戀愛物件居然是個定時炸彈,恐怕他心裡真是悔不當初。
“不是後悔。是吃驚,”章時宇用詞謹慎,“我的的確確沒想到你和林二公子關係這麼不一般。恐怕也沒人想得到。”
這話潛臺詞非常明顯,你許真僅僅是認識林晉修也就罷了,偏偏還曖昧糾纏得要死。事情頓時就複雜化了。我有些尷尬,“我和林晉修的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說著聲音哽了哽,事已至此,怎麼解釋也沒有用了,“我明白了,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從章時宇那裡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所謂無巧不成書,我從沈欽言那裡得到了真相。三四個月不曾見到的沈欽言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他已經今非昔比。他來學校找我,戴著個大大的墨鏡。在外頭說話不便,我們就坐到車子裡去,開車的是他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