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平時那種走路摔倒的蠢樣,我幾乎都要以為你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體了。”我嘲諷的衝著迪諾用鄙視的眼光。迪諾剛揚起來嘴角一瞬間變的很難看,站在我身邊的他用力的推開了我,我搖晃著倒在一邊,剛想用髒話招呼他全家,發現那個我以為已經精神崩潰的大小姐已經撿起我手中的槍扣下了扳機。迪諾推開了我,腹部位置捱了一發子彈。然後他被連續三發子彈擊中。他捂著腹部搖晃著倒下去。我似乎看到了蘭恰在我面前那悲哀的眼神,腹部的傷口又無法忍耐的疼痛起來,全身的血液發出了沸騰燃燒醫院的灼熱感。我再一次為我低估對手的能力而付出了代價。我抽緊手中的鋼琴線,憤怒之血再一次的燃燒了起來:“下地獄去懺悔吧。槍殺迪諾的代價,我會幫他一一討還的。”羅馬里奧他們喊著迪諾的名字及時的衝上來圍住了他,根本沒有人注意已經被我用鋼琴線勒死,人頭滾落在地上的卡莫拉家的大小姐。裡馬里奧沉著氣對身邊全部因為悲憤而紅了眼睛的家族成員下達指令:“boss沒有傷到要害,還活著。你們兩個馬上送他去醫院。強尼,馬上聯絡夏馬爾先生。”我搖晃著從地上站起來,收回了沾著人血的瘋狗軍刀,燃燒起繼承自xanx的火焰,用那把銀色的手槍,對準那扇大門,使用了xanx的火焰,憤怒射擊。這一發子彈透支了我所有的能力,看著眼前燃燒起來的人影,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摔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力量了,身體的自我保護本能讓我強制性的進入了昏迷狀態。夜愚死苦“你還覺得疼?”“是的,只要一疼,全身就會像燒起來一樣。”“然後就可以使用那種類似死氣火焰之類的東西?”“是的,是xanx的血液的緣故,我接受過他的輸血,之前在巴里安的時候我出過意外,險些失血身亡。”我面前頭髮凌亂鬍渣一臉的頹廢醫生夏馬爾掏出打火機從手裡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吐出菸圈,我看著他,有問必答。“你知道迪諾差點為了你掛了麼?”“知道,我任務失敗,如果他死了,需要的話,我可以自殺謝罪。”我抬起下巴,看著夏馬爾,聲音清脆有力,甚至連一點猶豫都沒有,我果然真的已經習慣這種生活這種對話這種樣子。“啊拉啊拉,你這和殉情有啥區別?……”夏馬爾抽搐了一下嘴角:“和那種廢材殉情還不如長大以後嫁給叔叔算了呢……”我掏出手槍對準他身後的牆壁連續射擊,夏馬爾整個人僵硬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說紗重小妹妹,你就那麼喜歡那種廢材麼?”“我對大叔和廢材沒有任何興趣,你再多嘴一句我下一槍就瞄準你的老二!”我面無表情的將子彈上膛,瞄準了他的胯部,只要他再多廢話一句,就直接要他從此成為義大利的閹人醫生。“難不成是迪諾那小子在玩光源氏養成?”“養成你妹。”我對準他腳下的空地就是一發子彈:“你到底是來給我治病的還是來採訪八卦的,採訪麻煩先給出場費!巴里安的出場費是很貴的!”“算了,你這是心理問題,治不好,自己解決,大叔我沒法子治。”他挖了一下耳朵:“迪諾那小子真走運,四發子彈居然沒一發命中要害,真讓我傷心。”“那是因為他的對手槍法太爛。”“也不知道是為了誰哦……”夏馬爾不冷不熱的嘲諷了一句。我抿著嘴唇,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是的,迪諾會差點掛了完全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原則上,斯誇羅交給我的任務顯然是嚴重的失敗。我無話可說,不論何種結果,我都必須接受。我撥通了斯誇羅的電話。把迪諾的事情告訴他。從電話的那頭傳來他熟悉的咆哮聲,我把電話拿的遠了一點,他問我,迪諾死了沒有。“沒有,還活著。”“他要是死了你去陪葬。”“好。斯誇羅你是不是對迪諾有那種意思。”“你那麼想我撕爛你那張嘴我不介意從俄羅斯的冰天雪地馬上趕過來!!!!!!!!!”斯誇羅的聲音又提高了五個分貝。夏馬爾被那麼大的吼聲衝擊的似乎有些適應不良的樣子。我無比鎮定的對電話那頭咆哮的鯊魚回答:“我只是確定斯誇羅是不是真的有那種傾向而已。”“傾向你媽!!!!!”“我媽已經死了。”“死你爹啊!!我操!!”“我爹也已經死了。”我用手握住電話的聽筒,無比鎮定的回答,電話那頭不斷傳來斯誇羅罵罵咧咧的操爹罵娘聲。看來他在俄羅斯過的很精神這真是個好訊息。我還是把關於迪諾的事情重複說了一遍:“死還是怎麼樣,斯誇羅,失敗的人要承擔失敗的後果,我願意對自己的失誤負責。”斯誇羅沉默了一會兒:“你他媽是不是在復仇者監獄關傻了?他還活著,不是沒死麼?!!”“就是因為活著才是問題的關鍵。按照巴里安的規矩,是要斷手的吧?”我反問斯誇羅,我對這種事情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今天是迪諾,明天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