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蟲,或許我該見見北靖,可見他的唯一目的,只是因為……李岑格。
我該自私一點,就算無意中挑撥起他的情感,可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咳……我根本不能拿捏其中分寸,害怕再次傷害到彼此。
不過他說過‘人都會變的’,或許那時他就已經想通了。小孩子嘛,找到了合適的藉口,執拗便會不堪一擊。
我將自己的臆想和他的言語結合起來,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絕好理由。
嘻嘻笑了兩聲,我繼續撰寫著執政大綱《烏托邦手札》。正如書名,裡面的政治、經濟、軍事等內容都河蟹的一塌糊塗。
“主子,您確定要將這個送給陛下嗎?”
鳶因停下筆,擔憂的看了看我。
“恩恩恩!”
我不耐煩地拿團扇猛扇了幾下,又對她說:“你只管寫,其他的我自有分寸。我們還得趁現在多整(www。87book。com)理一些出來,算是報效社會吧!”
“主子也要報效社會?”她低頭笑了起來。
我托腮,給她打扇催她快寫,她卻嬌嗔地奪下我的扇子說道:“主子給奴僕打扇是不成規矩的,還望主子繞了鳶因。”
“哼……”我冷笑,枕著手臂趴在了桌子上,“人都能穿越,這世界上哪裡還有什麼規矩?倒是你,鳶因,如果我回不去要離開北府,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為什麼要走?”
鳶因瞪大了眼睛。
“又為什麼要留下呢?就因為這裡的生活富足,令人嚮往和憧憬?這些……我都不在乎!”
“不在乎?”她頭一次用質問的語氣對我說話。
“我,我不是清高!”
我站起來,慌亂的解釋:“或許和你們比起來,我根本就沒吃過什麼苦,我同樣也無法想象自己獨立後的境遇……其實,我在乎。誰不願意什麼都不做就穿這樣的華服,住這樣的別院?”言外之意就是我該為這樣的大後門而高興,而不是挑三檢四。
“可是您為何……”
說完,她又低下頭去。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她才抬起頭來。
“穿華服,住別院,就是女人的幸福嗎?”
見她眼裡全是驚訝與不解,我只好無奈的笑笑,補救道:“我說說而已,鳶因你不要太在意,快寫吧!”
……
果然是我一廂情願。
嘿嘿乾笑兩聲,就讓這份自作多情嚥進肚裡罷!
隨便對付了一下晚飯,我剛熄了燈上床,院外卻一片嘈雜。
“主子,是少爺。”鳶因正在通傳,門卻嘭的被人踢開。我下床一看,馬燈前的人影果真是北靖。
——雨露均霑,難道也包括我?
北靖紅著臉,搖晃著被宕禺扶進了屋。
“怎麼了,他喝了酒?”我退到一邊,讓宕禺將他扶上床。
“是的。”
看著他醉酒的紅臉,我不禁埋怨道:“誰啊?還給小孩子灌酒。”宕禺也沒回答我就匆匆地退了出去,我剛想叫住他,手卻被人抓住了。
我回過頭,那個紅臉的小孩子卻一把拉下我,讓我壓向他。
“你沒醉?”支起身子,我慌張的問他。
“醉了,看見你就醉了,呵呵……”北靖不正經的笑著,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搞得我頓時心慌意亂。
“醉,醉了還廢話,你快點睡吧!”我剛掙脫了手臂的鉗制,腰上又伸來了鹹豬手。
“我要你陪我睡,牧裡。”
“你!”
他不管我的掙扎,摁住我的頭,下巴不斷蹭著我的額頭。是他的力氣變大了,還是我身子本來就僵直著沒動?為什麼他的氣味變的那麼好聞,為什麼我心裡像被貓爪撓著癢?
“我不要別人了,只要你,好不好?”
說話間,他便翻身壓了過來,唇也閃電般堵住了我的嘴。我皺眉,緊閉雙唇,希望他能早點停止這種幼稚的行為,可唇上卻滑過一溼物。
我憎惡地推開他捂住嘴,驚訝的問道:“你,你在哪裡學的?”
“不是說過人都會變嗎?”他邪邪的笑著,手趁機伸進了我的T恤,我這才紅了臉,趕緊拉開他使壞的小手。
他兩面夾擊,很快又攻佔了我的唇齒。
這是北靖嗎?一想到他以前生疏的淺啄,我還會一陣心悸。可面前這個□盪漾,正用巧舌掃蕩我門牙的□男子真的就是當初的青澀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