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位大臣,還在金鑾殿上把人打成了重傷。”
“……”阮白虞看了一眼阮沐初,啞然失笑,“初初,你確定不是來挑撥我和他的關係的?”
這乍一聽,只怕會叫人認為君離是那種名副其實的佞臣吧。
阮沐初似乎察覺到話裡的不妥,清嗓,開口道:“仲之哥哥和我說,今日修王在金鑾殿上的表現可棒了,不僅維護了你,還懲戒了好幾個大臣,只是……下手有點重。不過我覺得那是他們自找的,養不教父之過。”
阮白虞看著阮沐初,眼裡是滿滿的溫和。
“喂,說話,看著我做什麼?”阮沐初抬手敲了敲阮白虞的腦袋。
阮白虞揮開阮沐初的手,說道:“宴會已經安排好了。”
阮沐初一愣,頓時就想到了林喻淺。
“永昶侯府的事情如何了?”阮白虞看了一眼阮沐初,眯眼,抬手搭在眼睛前,淡聲開口。
阮沐初蹙起了眉頭,一言不發的看著阮白虞。
“還沒有解決?”
阮沐初應了一聲,眼裡滿滿的不痛快。
這次,鬱五淵的手腕略有溫和啊,看來還得自己動手。
阮白虞淡聲開口說道:“那我就動手了?”
阮沐初一怔,拉下阮白虞的手,湊上去看著她,“動什麼手?”
“嗯哼。”阮白虞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
阮沐初心癢難耐,但是任由她如何逼問,阮白虞就是不說。
林喻淺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阮沐初在撒嬌耍賴,但阮白虞就是不為所動。
這是怎麼了?
林喻淺湊上去聽了一會兒,最後才知道這是虞姐姐故意吊胃口了。
哎,吊胃口什麼的,虞姐姐真的是太壞了。
最後,阮白虞被磨的沒辦法,跑了。
但是她就是不告訴阮沐初。
阮沐初真的是恨不得追上去打人,但是林喻淺來找她是有事情的。
“初姐姐,你刺繡好,我想……”
阮沐初頓時警惕起來了,“你不會是要學了繡給……”
“不是!”林喻淺急忙打斷了阮沐初的話,無奈的看著她,“白蘇和言希不是還小嘛,就想著學著做兩身衣服給他們。”
她又不是真的是閒的沒事做了,針線活兒本來就是給親密的人,她為什麼非要送個把柄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