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隨行的還有林澤。
妻女都在大寧寺裡面,他能不去看看吧。
大寧寺。
等鬱五淵帶著侍衛趕到,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情。
等他敢到,就見君深帶著阮白虞和住持在前殿裡轉悠。
素來熱鬧的正殿如今卻是不見人影,
“少卿大人。”君深一揖。
鬱五淵抬手回禮,“有勞侍郎大人帶我去命案現場,順便再同我說一下經過,所找到的證物。”
君深點點頭,隨後帶著鬱五淵朝命案現場走去,邊走邊說了一下這個案子的事情,然後遞上目前蒐集到的證物。
鬱五淵一邊翻看一邊走著,等到命案現場,基本上已經瞭解完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看著沒用動過的屍體,鬱五淵讓仵作上去驗屍。
君深揮手讓侍衛送來兇器。
仵作檢查了傷口,隨後接過匕首仔細對比,“心口上的致命傷確實這把匕首所導致的,但初步瞭解後,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匕首所致。”
“那就是有中毒的可能了?”鬱五淵開口詢問。
仵作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和尚不打可能是匕首致死的,應該是中了藥。”
“何解?”君深開口。
阮白虞果斷上去踩著血看了一眼傷口,道:“扒衣服。”
仵作看了一眼阮白虞,眼裡浮上淡淡的讚賞,“想來阮三小姐想到了。”
阮白虞笑了笑,見君深看過來的目光,道:“一刀致命不可能這什麼多的血跡,除非是故意放血,且我在這兒發現的不止那一種蠱蟲。”
說著,在幾人的目睹之下,阮白虞掏出來帕子,裡面多了一種地形略大的蟲子。
仵作多看了一眼阮白虞,隨後接過她的帕子,看著上面的兩種蟲子。
住持也走上來,看了一會兒確認之後,雙手合十,開口,“這是極為陰狠的蠱蟲,這個蠱蟲已經被寄宿體培養得極為成熟,如此可確定這個僧人是死於蠱蟲而非是匕首。”
仵作看了一眼這個和尚,吩咐小就認出來這人是大寧寺的得道高僧。
“住持好眼光,剖屍吧”仵作說完,和鬱五淵一揖後,然侍衛搬著屍體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