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縮了縮脖子,抬手將君離的腦袋推開,聲音溫軟道:“我是真不知道,還請夫君明示?”
有事夫君,沒事君離或王爺,還真是現實的不行。
君離使勁咬了一口,鬆開,道:“你覺得唐布拉部落的使臣會是空桑的對手嗎?”
阮白虞在君離的照顧下翻身看著他,開口:“唐布拉部落的那個使臣?”
“嗯。”
阮白虞眼裡浮上顯而易見的鄙夷。
就那個蠢貨,也能和空桑比?
別逗了。
“因為唐布拉部落在草原上壯大,所以這次的使臣就會高傲自大,這人一高傲就會露出馬腳。”君離耐心的開口說道。
阮白虞忽然抬頭親了親君離的唇角,道:“唐布拉部落這一次的使臣和上一次使臣完全沒有可比性。”
君離的喉結滾動一下,將阮白虞摁在懷裡,聲音有些暗啞,“睡覺。”
再不想,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至於那些事情,過後有的是時間來談。
次日。
君離將阮白虞拉起來換藥的時候,素巧進來通稟,阮沐初幾人求見。
換好藥,更衣梳洗好,阮白虞和君離出了屋子就看到阮沐初和林喻晴姐妹兩人。
“吃早飯了嗎?”阮白虞溫聲詢問,制止了幾人行禮問安。
阮沐初道:“尚未。”
“那就一邊吃一邊說。”阮白虞說著,帶著三人朝著花廳走去。
飯桌前。
君離端著茶杯喝水。
阮沐初幾人開始詢問,最後得知阮白虞只是傷了胳膊且不嚴重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阮白虞給君離續了一杯溫水,笑道:“你們別擔心,等會兒我去看看母親他們,讓他們安心。”
說來也是自己的疏忽,也沒派人和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擔心一晚上。
阮沐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道:“昨天我們狩獵回來就聽說你們遇刺,今個一早就被舅媽她們喊起來詢問你情況,你沒事我們也安心。”
林喻淺附和道:“可不是,這一大早上就被喊起來,我還困著呢。”
林喻晴嗔了一眼林喻淺,笑道:“你明年可就要嫁人了,這麼懶像話嗎?小心被白大人嫌棄了。”
說起懶,阮白虞不由摸了摸鼻尖,有點心虛的瞟了一眼君離。
“看我作甚?”君離淡淡開口,見阮白虞這心虛的小模樣,慢悠悠開口,“你又不是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我若嫌棄,早就把你送回去了。”
頂著幾人戲虐打趣的目光,阮白虞正經開口:“你說的,我可以睡到自然醒。”
“所以,你心虛個什麼勁兒?”君離反問了一句。
這又不是不讓她睡。
阮白虞眨巴眨巴眼睛,認真的開口:“怕你嫌棄我懶。”
說來啊,她還真是挺懶的,睡到日上三竿就不說了,管理府上的事情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君離淡聲:“府上諸般事宜井井有條,沒出出過紕漏,嫌棄你什麼?太有本事?”
阮白虞看著君離這清貴的樣子,竟無話可說。
林喻淺看著阮白虞,眼裡浮上些羨慕。
林喻晴垂眸藏住眼裡的黯淡。
兩情相悅太難,還是平平淡淡相敬如賓吧。
阮沐初看著阮白虞這幅樣子,似乎預計到了自己以後的生活。
只怕也是這樣子吧,似乎還挺不錯的。
飯菜上桌,清粥包子幾碟小菜,簡簡單單的。
素巧給阮白虞夾了一個包子,開口道:“王妃娘娘,這是鹿肉包子。”
阮白虞看了眼君離,伸手也給他夾了一個。
君離看著碟子裡的包子,看著阮白虞,道:“今個捕捉窩兔子回去養著,等你傷好了再殺。”
阮白虞點點頭,“嗯。”
林喻晴幾人默默低頭吃粥。
阮白虞吃了幾口,忽然開口道:“晴姐姐,你未來丈夫是誰家兒郎?”
林喻晴被這忽然的問題問得一頓,繼而開口道:“原先是陳副將之子,如今是散秩大臣之子,叫陳毅安。”
阮白虞點點頭,道:“聽聞他去過府上拜見,這人如何?”
林喻晴看著關心自己的小姑娘,笑道:“就那樣唄,無功無過。”
雖說陳毅安樣貌本事都不錯,可是她見過太多出色的人,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