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姐究竟行不行啊!”阮泓不由問了一句,“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可別亂來啊!”
阮老夫人掄起柺杖打過去,“不會說話就把自己閉上。”
她的寶貝孫女一定會沒事的!
阮泓默默在心裡祈禱起來。
林毓急的走過來走過去,差點和素鯉撞個正著。
“站住。”君離忽然開口道。
素鯉一禮,“奴才參見王爺,王爺有何吩咐?”
“阮二小姐為何會中毒?”君離開口。
說起這個,素鯉有些憤憤的開口,“小姐今個從馬場回來的路上遇上了大小姐,後來小姐支開我和大小姐說了一會兒話,等小姐回來吃過飯之後就這樣了。”
君離揮手,示意她可以去忙了。
“現在去肯定是抓不住她的任何把柄了。”鬱五淵沉聲開口,心裡給阮伊柔狠狠記上了一筆。
“確認是她嗎?”君離開口。
阮幕安淡聲開口:“十有八九!”
既如此,那就不必放過了。
君離負手,看著鬱五淵淡聲開口:“一個人做的再好,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如果真的沒有那我們可以製造出來。”
鬱五淵似乎明白了什麼。
阮泓看著君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人的心腸可真黑啊。
“立影,找一份這樣的毒藥放在阮伊柔房間裡面。”君離開口。
立影應了一聲,人都沒出現就走了。
阮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鬱五淵頓時明瞭,向君離一揖就走了。
把柄送到,他也該出馬了。
“少卿大人稍等!”素巧從屋子裡面出來,盯著一家子的目光屈膝一禮,“小姐說,讓少卿大人審問一番就把人放了,放的藉口就是二小姐大人大量不計較此事,和解了。”
“然後呢?”鬱五淵開口。
素巧屈膝,“小姐自有大禮在等候她。”
“......”鬱五淵覺得,阮白虞動手的話,只怕比他還狠吧。
素巧向君離一禮,開口道:“王爺,小姐讓你給那位謀個官位。”
“和阮伊柔幽會的那個男人?”君離似乎明白這丫頭想要做什麼了。
殺人先誅心。
素巧點頭,“王爺知曉小姐心思,想來就不用奴婢細說了,奴婢告退。”
說完,素巧就進去了。
鬱五淵和幾位示意之後朝著外面走去。
林毓硬是不知道他們打什麼啞謎。
阮幕安和蘇葉將阮老夫人送回去休息。
“虞姐那臭丫頭要做什麼?”阮泓虎著臉開口。
君離一揖,“伯父,這殺人不如誅心,阮伊柔自幼驕傲,若是到時候和妾室同時過門,會如何?”
自然是會淪為這滿京城的笑柄啊。
“嫁過去之後,日日被一個妾室騎在頭上,你說又會如何?”君離開口。
這自然是比死了那還難受啊。
一個出身尊貴的大小姐事事被一個什麼都不如她的妾室壓一頭,何等憋屈。
“那個時候,她會選擇兩條路。”君離不緊不慢開口:“要麼就是紅杏出牆,要麼就是毒殺丈夫在弄死小妾,但不論那一條,不都是死路嗎?”
阮泓看著君離,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肯定是你帶壞了我女兒!”
他好好的一個閨女,就是跟著這個黑心肝的學壞了!
君離默默背下這個鍋。
林毓沒好氣錘了一下阮泓,道:“殿下此舉,還是仔細些,以免露出破綻。”
君離頷首。
等阮幕安夫婦回來了,裡面似乎也沒有什麼動靜。
一個時辰過去了。
晏陽開啟門出來了,一揖之後就去熬藥了。
這藥難熬,他可真不敢假手於人。
過了好一會兒,阮白虞出來了。
林毓趕緊上前來扶著阮白虞,而後上去伸手扶住她,“沒事吧,看你臉色都白了。”
阮白虞搖搖頭,然後讓林毓進去看看阮沐初。
君離上來扶住她,讓林毓進去看阮沐初。
阮白虞半趴在君離懷裡,“這針灸真的累人啊......”
現在感覺自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君離索性將人抱起來,“我送你去隔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