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樣。
不過,同為阮家人,他們也不能太丟臉不是?
等阮白虞他們離開的時候,這件事情的風波依舊沒有平息,阮蝶成了人們唏噓可憐的物件,而陶州郡守夫人和那位白悅呢,則是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陶州郡守快刀斬亂麻,昌偉效仿了自家父親,勉勉強強保住了一點顏面。
回京的路上倒是平靜了許多,亦或是有人在暗處護著吧。
二月下旬,一行人算是到長平侯府了。
馬車到了城門口,阮白虞帶著素巧素梅一溜煙就跑了。
好吃的好玩的她來了!!
看著似脫韁野馬的阮白虞,阮老夫人無奈直搖頭也沒說什麼。
好在阮白虞也知道事情輕重,馬車到府門口的時候,她也趕到了。
“回來了就好。”林毓抬手別過阮白虞額前的碎髮,溫柔開口。
阮老夫人下了馬車之後,阮青四兄妹也下來了。
“阮青阮晡阮蝶阮華,見過叔父。”四兄妹齊聲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自家人不要多禮,儘管住下來就像自家一樣,缺了什麼儘管和你叔母說。”
林毓挽著阮泓的胳膊,斜睨了他一眼“我要養胎你忘了?”
說完,與幾個小輩說道:“這府上如今是她們兩姊妹管,缺了什麼儘管和她們說就是了。”
阮白虞和阮沐初面面相覷,最後啞然。
行吧,母親有孕了,她最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好像來晚了。”阮幕安騎馬而來,從馬背上跳下來後先給阮老夫人問安,而後拉過阮白虞仔細打量。
“好你個阿虞,也不來封信告訴哥哥你如何了,是不是玩野了連哥哥都忘了。”說著伸手掐住阮白虞的臉蛋,‘惡狠狠’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