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離懷裡縮了一會兒,阮白虞就起身離開了。
阮白虞坐在一邊,一個的縮在椅子裡面,雙手撐腮看著君離,開口:“你繼續處理你的政務,我陪著你。”
陪著倒是不介意,但是,君離抬頭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小姑娘,無奈笑了一聲,慢悠悠開口,“你這麼看著我,我沒法處理政務。”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呆滯了一會兒後,將目光移到了一邊,看向了別處。
君離見她看著別處發呆,這才伸手提筆繼續處理政務。
“話說……”阮白虞忽然開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靜,見君離抬頭望過來卻又語塞了,開口說道:“算了,沒什麼。”
君離低頭寫字,屋內陷入了沉寂之後。
等他處理完手上的這一份文書後,清冷的聲音響起,“你要詢問暉族?”
阮白虞‘嗯’了一聲。
君離頭也不抬的開口說道:“想問為什麼不問?”
阮白虞沉默了片刻,如實說道:“關於暉族的事情,我或許比你瞭解的更多,所以我就沒問了。”
君離邊批閱文書邊開口道:“你想動暉族?”
還真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啊。
阮白虞腹誹了一句,應了一聲後,道:“對,只不過如今局勢不太明朗,我想放一放再說。”
君離淡淡開口:“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阮白虞看著君離認真嚴謹的樣子,沉默了片刻,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在今年就了結了這事?”
“嗯。”君離應聲,“答應你了年前會在京城,你想去做就去做,京城有我,你不必擔心他們。”
阮白虞看著低頭批閱文書的男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我相信你一個人也可以的。”君離開口。
他很是同她一起去,只是京城的諸多事情丟不開,還有她所在乎的家人,如果自己不坐鎮在京城裡,她絕對不會安心。
阮白虞驕傲的開口,“我一個人當然可以了!”
就是區區一個暉族而已,她能單槍匹馬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去吧。”君離道。
這丫頭和暉族之間的恩怨很深,還是的儘早解決了為好。
……
次日,一早。
天不亮,君離就把人給喊起來了。
阮白虞吃過早飯就悄悄走了。
暉族坐落在沅國境內的一片深山老林裡面,那個地方和錦州距離並不遠。
那個地方進出極為不方便,知曉附近傳聞的人基本上不敢入內的,因為那個鬼地方有進無出。
暉族之所以會選擇在那兒,一來是避世,畢竟這種血脈太過強悍,一旦利慾薰心的人知道了,千軍萬馬來伐,根本就無力抵抗。
二來,可能就是為了裝神弄鬼吧,彰顯自己的清高和特殊。
阮白虞抄近路趕到,那也是十月初的事了。
輕車熟路的摸到暉族的居住地,阮白虞也不急著進去,現在周圍摸了摸情況,等了解的差不多了,然後選了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暉族。
當然了,這個大搖大擺呢,指的是有人打了攔路的人後,大搖大擺的進來。
暉族的長老們接到訊息趕到祭臺的時候,就看到阮白虞搬了個凳子坐在祭臺上去,祭臺周圍是飛禽走獸。
大到老虎,小到蜘蛛,應有盡有。
這其中有些動物很是眼熟,定睛一看,那不是他們馴養的嗎?
長老們分成兩派,只不過看著臺上女人的目光依舊是滿滿的戒備和警惕。
能駕馭得住他們馴養的動物,可見馭獸的本事遠在他們之上。
阮白虞坐在一邊的木凳上瞧著二郎腿撐腮,等看到幾個熟悉的人出現了,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又見面了呢。”
那個和阮白虞碰過面的長老面色驟然冷厲了起來,抬手指著阮白虞厲聲開口,“你居然敢自投羅網!”
見兩人之間的戾氣,幾位長老和一群圍過來的族老不明所以。
“什麼叫做自投羅網?”阮白虞微微歪頭,一臉純良無奈的表情,“明明是我來找你們秋後算賬啊。”
“你!”那位長老看著這囂張不已的態度,被刺激的昏了頭,直接飛上祭臺,亮出武器就要殺了阮白虞。
多數人認為這位嬌滴滴的女人會命喪在長老手下面。
阮白虞身影一閃,什麼時候離開的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