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室不得進入花廳吃飯,最多,她們只能站在一邊像是婢子一樣伺候丈夫和正房夫人吃飯。
還有就是庶女,非逢年過節的大日子,庶女也不能在花廳吃飯。
只不過庶子就不一樣了,除了嫡庶稱呼之外,他們和嫡子的待遇也差的不多,來花廳吃飯也是可以的。
看著阮欣芮一路東張西望打量著走進來,阮白虞抿了一口茶,目光平淡深邃。
見她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阮白蘇嘴角撇了撇,然後一臉天真的看著阮言希,奶聲奶氣的開口,“哥哥,這就是先生說的井底之蛙嗎?”
瞧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個吃飯的地方嗎,有什麼好看的。
哼,還有臉來破壞自家姐姐姐夫的感情,誰給她的臉面?!
阮欣芮腳步一頓,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奶聲奶氣的聲音是在說自己沒見識。
她看著阮白蘇天真無邪的樣子,眼裡的陰狠一閃而逝。
阮言希幽幽看著阮白蘇,片刻後,道:“先生說不得妄議他人。”
雖然說的不錯,但這麼做是不對的。
阮白蘇癟了癟嘴角,耷拉著腦袋蔫巴巴的。
“言希說的不錯,不得妄議他人,回去罰寫德字百遍。”阮白虞淡聲開口。
雖然知道蘇蘇這小姑娘是護犢子幫著自己,但這麼做是不對的。
大人的事大人會解決,她一個小孩子插進去算怎麼回事。
她一個小姑娘,一個名門貴女,不應該這麼沒教養。
阮白蘇應聲,然後委屈巴巴的起身走了。
她倒是想發脾氣,只是對上阮白虞平淡的目光,頓時就慫的不敢發脾氣了。
阮白虞看了一眼素梅,“去查。”
母親他們是會和蘇蘇說這件事,但絕對不會教唆蘇蘇那麼牴觸排斥一個人,甚至於一見面就口出譏諷的話。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長舌婦的婢子在蘇蘇面前數次嚼舌根,激起了蘇蘇對阮欣芮的不喜歡,然後導致蘇蘇一見到阮欣芮就尖酸刻薄的譏諷。
素梅一禮,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王姝後,這才轉身離開。
阮言希看了一眼自家姐姐,安安靜靜坐在一邊,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像是個木頭人。
君星綰也是如此,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