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香奶香的小孩子軟乎乎的,頂著一張白嫩的小臉,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的望著自己,目光澄清乾淨。
齊青臨看著站在自己腿上不哭不鬧的君闊,那又乖又萌的樣子,讓自己心裡一下子就軟下一角。
“是挺乖的。”齊青臨俯身親了親君闊肉乎乎的小臉,見這小傢伙噘著嘴別過腦袋似是嫌棄的樣子,頓時樂不可支。
君離到不覺得意外。
小滿這孩子怪脾氣多。
除了他母妃,不喜歡任何人親他的臉頰,戳他的臉頰,這點脾氣,再一次在齊青臨身上顯現出來。
讓君闊站了一會兒,齊青臨就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看著不哭不鬧的孩子,齊青臨嘆息一聲。
若他有個這麼乖的孩子,可真的是省心了。
齊青臨和君闊玩了一會兒才抬頭看著君離夫婦,開口,“你們老早早的來,只怕不是為了玩吧?”
君離微微頷首,“之前有個案子牽扯頗廣……”
……
等三人說得差不多,天色已深。
夫婦兩帶著君闊回到行宮,洗漱之後就去休息了。
次日。
君離一早起來帶著阮白虞去玩。
至於陳毅安和錢杉一行人,他們愛如何就如何。
玩了一早回來,君離夫婦又被請到宮裡面吃午飯。
等他們吃過午飯回來,行宮裡多出來一行人。
沈錦瑟站在院子門口抱臂看著親衛搬東西。
一邊是花顏和祁簪。
阮白虞和君離順著路走過來,遠遠就看到隔壁院子門口站了幾人。
看來是沈錦瑟他們到了。
阮白虞歪頭看了一眼君離,眼裡揚起些許笑意。
聽到腳步聲,沈錦瑟側頭看去,隔著一段距離就看到了幾人走過來。
等他們走進來,沈錦瑟眼裡的冷厲淡去些許。
阮白虞大步走上去,抬手一揖笑著開口,“鎮國公主殿下安好。”
沈錦瑟看著阮白虞這幅樣子,眼裡目光溫和一些,抬手回禮,“修王妃娘娘安好。”
兩人抬頭,目光對上後不禁相視一笑。
花顏和祁簪抬手行禮問安。
沈錦瑟上前幾步拉住了阮白虞的柔荑,溫聲開口,“一年多不見,可安好?”
“安好。”阮白虞挽著沈錦瑟的胳膊,側身看著一邊的君離,開口,“這是我夫君,君離。”
沈錦瑟抬眸看去。
一身深色衣袍的男人身姿頎長挺拔,劍眉星目,五官分明,線條流暢,面容可謂算是絕色,只不過頎長挺拔的身姿無形中透露出壓迫感,黝黑的雙眸幽深,淬滿寒冰。
百聞不如一見,這和她所想的修王很像,也不像。
對上君離冷漠的目光,沈錦瑟絲毫不怯場,目光依舊冰冷冷厲,打量一番後,她收回目光,鬆開了阮白虞,抬手行禮,一口沅國話字正腔圓,“修王殿下安好。”
君離微微頷首,“公主殿下安好。”
阮白虞莞爾一笑,走上去揉了揉君闊的腦袋,開口,“這是我兒子,君闊,小名叫做小滿。”
沈錦瑟看著君離懷裡的孩子,微微頷首,道,“這父子兩很像。”
不止是面容像,那清清冷冷的樣子也很像。
這才多大點就這麼穩,長大了肯定和他父王一個模樣。
阮白虞嗔了眼沈錦瑟,“難道就不像我嗎?”
“像。”沈錦瑟開口,說完後忍不住添了一句,“只不過更像修王。”
阮白虞哼了一聲。
見沈錦瑟他們的玄酈院沒收好,阮白虞邀請著幾人去天乾院喝茶。
大樹下,石桌前圍坐著幾人。
君離將君闊送到屋子裡午睡後緩步走過來坐下。
阮白虞倒了一杯水遞給君離。
阮白虞放下茶杯,看著沈錦瑟依舊冷厲的面容,溫聲開口道,“一年多未見,公主殿下可還好?”
沈錦瑟開口道:“蒼國局勢明朗,沅國所還贈的東西大有益處,不出兩年根基就會穩定。”
說完,沈錦瑟喝了一口茶水,感慨開口道,“皇帝長大了,朝內最大的毒瘤被你除去,接下來整頓朝綱是如魚得水,你功不可沒。”
話音落下,沈錦瑟側頭看了一眼花顏,而後才移開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
阮白虞笑了笑,“可別,是他不長眼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