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更衣吃過早飯,阮白虞準備繼續去睡個回籠覺。
天寒地凍就適合睡覺。
明個就要去赴宴了,然後接著都是宴會不斷。
該好好睡覺就睡,其他事情相信自家哥哥可以搞定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願,素巧走了進來,頂著阮白虞要殺人的目光,恭恭敬敬的開口:“小姐,少爺來了。”
阮白虞嚎了一聲,磨磨蹭蹭了一會兒,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前廳。
“哥哥,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今個這事咱們可就沒辦法好說好商量了!”人未到聲先到,聲音落下,阮白虞的身影也出現了。
阮幕安看著氣鼓鼓的人,輕笑了一身,“你這賴床的脾氣越發嚴重。”
蘇葉看著面色不大好的阮白虞,有些不安。
阮白虞見蘇葉在,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小暴脾氣,坐下來,“說吧。”
阮沐初帶著一身風雪進來,打斷了阮幕安的想要說的話。
阮幕安見阮沐初的臉色不好,想到她去做了什麼,溫聲開口道:“查出了什麼?”
“嗯。”阮沐初將斗篷脫下來遞給素溪,看著阮幕安和阮白虞,冷聲開口,“昨日可不止阮蓮淑一個人動手。”
“阮伊柔也插手了?”阮白虞拿起一個松子剝殼,不緊不慢開口詢問。
阮沐初點點頭,“對,有阮伊柔的手筆,且證據十足!”
阮白虞微微蹙眉,忽然搖了搖頭,看著阮沐初不解的目光,開口道:“那就不是她了,可能是阮伊嬌顧淵栽贓嫁禍。”
“何意?”阮沐初將手裡的證詞甩在桌子上,“人證物證俱全,怎麼可能不是她而後栽贓嫁禍?”
“正因為人證物證俱全,所以才是栽贓嫁禍。”阮幕安笑了笑,“或許阮伊柔也插手這件事情了,但是以她的謹慎不會留下物證的。如今看來,這位阮伊嬌也不簡單。”
阮伊嬌也沒有插手他不知道,但是這證據肯定是出自她的手筆,站在後面推波助瀾將阮伊柔送上風口浪尖,好算計。
“本來就不簡單。”阮白虞將松子丟在嘴裡,看著恍然大悟的阮沐初,“初初,有的時候事情的真相併不是那麼簡單。”
阮沐初點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
但是!
“阿虞你的唇怎麼了?”阮沐初看著阮白虞嘴角的傷口,狐疑帶著幾分不解。
阮幕安是在早就看到了,只是不好開口說。
阮白虞身體微微一僵,而後訕訕一笑,“昨晚上睡覺不小心咬破了。”
馬德君離,禍害!!!
“莫不是夢到吃雞腿然後咬到了吧?”阮沐初戲虐開口,接到阮白虞的白眼,收斂了幾分笑意。
阮幕安依舊心存疑惑。
睡個覺把唇瓣咬破了?為什麼他看著那麼像是……
呸呸呸,胡思亂想,侯府守衛森嚴,旁人斷然進不來。
“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阮白虞丟下手裡的松子殼兒,打了一個哈欠開口詢問。
阮幕安眼裡的目光冷了下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們幾個怎麼對他,他就怎麼還回去。
能不能躲過就看她們的本事了。
蘇葉望了一眼阮幕安,哪怕被安撫了一夜,可心裡依舊有些惶恐不安。
阮白虞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既如此,我就回去補覺了。”
阮幕安不留人,帶著蘇葉就離開了。
“大人不去刑部嗎?”見阮幕安沒有離開的打算,蘇葉低聲開口道。
阮幕安扭頭看著蘇葉,忽然就想到了什麼。
“不去了,我帶你去拜訪外祖父。”
蘇葉怔怔的看著阮幕安,“啊?”
“去了就知道。”阮幕安賣了一個關子。
護國公府。
護國公和護國公夫人看著眼前的兩人,聽完阮曼所敘述的,兩人罵了幾句阮幕安。
若昨晚上他們不走,只怕以兒子的暴脾氣,幕安少不了要捱上幾拳。
“以後就勞煩蘇姑娘在府上住下,直至出嫁。”護國公夫人笑的慈愛的開口。
蘇葉茫然的看著慈愛溫和的老夫人,拽著自己的裙襬,低聲開口,“為什麼我要住在護國公府?”
“因為你是護國公府遠方的親戚啊。”護國公夫人將阮幕安的話說出來,起身上前拉住蘇葉的柔荑,“你孤身一人來投奔護國公府卻被幕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