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低笑了一聲,俯身以吻封緘。
唇齒間溢位一句含糊的話,似乎是……
“我愛你。”
……
次日。
君離醒過來的時候約莫卯時,身邊的人還在熟睡,他坐起來看了一會兒之後,才起身穿衣離開。
回到修王府,君離對著銅鏡一看,這臉上是一個鮮明的牙印。
今日早朝不去了,帶著這個牙印去,有口難言。
“嘖。”這丫頭怕是故意藉著酒勁兒報復呢。
反正不管是不是故意報復,這筆賬他可是記下了,日後欺負回來。
櫟伯在門外敲了敲門,“王爺,洗漱用具已經備好了。”
“不去了。”君離低頭看著自己一手的牙印,也是沒脾氣了。
櫟伯在門外愣了一秒,隨後恭恭敬敬道:“是。”
君離見外面的天色還早,索性在睡一個回籠覺。
金鑾殿上。
看著又缺席的君離,君宥可疑的沉默了片刻,待早朝結束了,直接擺駕修王府。
以前從不會缺席早朝的皇叔,自從賜婚之後就時不時的抱病不來,就他那狀如牛的身體,會病的那麼勤?
君離還在睡夢裡的時候,君宥已經到府上了。
看著坐在桌前拿著勺子低頭吃飯的小姑娘,君宥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而後看著一邊的櫟伯,淡聲開口:“皇叔呢?”
櫟伯抬手一揖,“王爺抱恙,只怕不好見皇上。”
雖然不知道王爺為何又不去早朝了,但說謊騙騙皇上還是可以的。
“無妨,朕帶了御醫過來。”君宥一句話堵死了櫟伯下面的話,道:“朕現在就帶著御醫去看看皇叔,櫟伯帶路。”
櫟伯藏住眼裡的無奈,隨後抬手一揖,帶著君宥去了。
“咚咚咚。”
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將君離從睡夢裡驚醒。
“何事?”
君宥聽著裡面那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眉一挑。
病了,只怕不見得吧,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肯去早朝。
君宥瞥了一眼剛要張口的櫟伯,直接身後推門進去。
“聽聞皇叔抱恙,朕前來慰問一二。”人未到聲先到。
君離看著徑直走進來的君宥,爬起來坐著,淡聲開口:“皇上金安。”
君宥一眼就看到了君離臉頰上的牙印,頓時眼裡浮上些笑意。
原來皇叔不去早朝的理由就是因為這個牙印啊。
“皇叔這是被小郡主咬了,無顏去早朝?”
敢這麼調侃君離的,除了阮白虞也就只有這位九五之尊了。
以君宥的眼力,如何看不出來這牙印絕對不是君星綰那個小姑娘咬的。
動一下腦子,也就能知道這是被誰給咬了。
除了那位阮三小姐以外,只怕也沒有人敢在這位太歲頭上動土了。
君離淡瞥了一眼人,“被狗咬了。”
說完,掀起被子起身更衣。
君宥啞然,隨後就出去讓君離更衣洗漱。
若是讓阮三小姐知道,只怕皇叔又得去哄人了。
洗漱好之後,君離走屋子就看到在蹲在一邊耐心和君星綰說話的人。
君宥這個人是挺喜歡小孩子的,只不過他身在皇宮裡,所有的喜怒哀樂都無法表現出來。
君宥見君離出來了,伸手將君星綰抱起來,看著扒拉著自己衣襟把玩的小姑娘,聲音多了些溫和,“皇叔的閨女蠻可愛的。”
“她沒咬你嗎?”君離看了一眼君星綰白嫩小臉,“這段時間在出牙,格外的喜歡咬人。”
君宥看了一眼肉呼呼的君星綰,“估計是吃飽了不想咬吧。”
君離看了一眼自己的閨女,意味不明的看著君宥。
下一秒,君星綰拉起君宥的手指,放到嘴裡,使勁的下口咬!
君宥使勁抽出來,看著一臉委屈的小姑娘,嘖了一聲。
自己被咬了都沒有委屈,這小姑娘委屈個什麼勁兒。
當看到君離這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君宥也是無奈了。
得,皇叔是真的小心眼,分分鐘就調侃回來了。
君離伸手將君星綰接過來放在地上,牽著她朝著花廳走去,“有政事?”
這傢伙可不會很單純的來看看自己是否抱恙了,只怕是又有事情找自己商談。
“吃完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