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
君深包紮好胳膊上的傷穿好衣服過來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阮白虞,“今晚上準備回去的時候,母親遇到的刺殺,我無能,護不住母親。”
阮白虞側頭看著君深,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和藥味,開口道:“對方來勢洶洶,君公子盡力了。”
“只望母親無事。”君深沉聲開口,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眼裡看得出來他很擔心。
阮白虞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御醫收手站起來,朝著君深一揖,“長公主的外傷無大礙,但是刀刃上有毒,這毒太過棘手,臣無法解毒只能抑制,君公子你趕緊去找擅長解毒的大夫來吧。”
君深怔了怔,拿下自己的令牌,而後側頭與一邊的婢子道:“拿著令牌速度回府請父親入宮。”
“是。”婢子接過令牌,屈膝一禮就出去了。
君深若有所思的看著長公主,同樣刀傷,為什麼母親中毒他卻沒事呢?
阮白虞看了看,彎腰坐在床邊,看著面色蒼白唇色發青的長公主,也不敢動她身上的銀針,“可否與我說說詳情?”
這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君深索性坐在一邊的凳子上守著長公主,低聲和阮白虞說了說當時的情況。
聽完之後,阮白虞唏噓了一句。
君深沉默不語,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阮白虞看著不遠處薰香嫋嫋的香爐,看了半天之後她起身走到香爐面前,用帕子隔著拎開蓋子,拔下鬢髮裡的素銀花簪撥開香料,而後將香料挑出來放在帕子上。
“你這是做什麼?”君深不解的開口詢問。
阮白虞沒有過多解釋,開口詢問,“你父親是不是精通岐黃?”
君深點頭,“是。”
阮白虞用水家薰香潑滅,拿著帕子走過來,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