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了。
一口什麼都聽不懂的話說出來,阮幕安和鬱五淵面面相覷,感覺自己這些年的草原語言是白學了。
“哦,他罵我。”阮白虞側頭看著阮幕安,一臉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鬱五淵頓時抓住了重點,低聲開口,“你聽得懂?”
“當地的方言,你沒學過自然是聽不懂。”阮白虞撇嘴,“你找那拉提部落的使臣過來,我教哥哥幾句話。”
鬱五淵點點頭轉身離開。
阮幕安抬腳踹了踹那個死士,而後跟著阮白虞學了起來。
見那拉提部落的使臣走過來了,阮幕安朝著阮白虞打了一個手勢,而後走上去,用草原上的話寒暄著。
前面的話他們大部分還能聽得到,但是到後面幾句就聽不懂了。
那拉提部落的使臣話音未落就僵住了,兇狠的目光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阮幕安抬手一揖,“皇上,臣可以確認這群人的身份了,這些人說的話就是那拉提西部的方言。”
嗯???
所以請問一下,你阮幕安是如何會他們的方言的?
“阮侍郎你好像是方才並不懂這語言的意思吧?”君宥將自己心裡的疑惑聞出來。
阮白虞上前屈膝一禮,“皇上,臣女前去草原遊玩的時候得一個那拉提部落的人教過幾天他們的方言,今晚一聽覺得這個腔調熟悉,設計詐了詐這位使臣。”
“學了幾天你又是如何確認的?”君宥開口。
阮白虞撇了一下嘴角,“方才那個人罵臣女,不巧,那句罵人的話臣女學過。臣女讓哥哥故意說錯了一句那那拉提西部的方言,誰曾想這位使臣居然毫不猶豫的給糾正了。”
君宥也不想去問好好的一個姑娘為什麼要去學罵人的話。
那拉提的使臣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栽了,是因為那個死士罵了一句髒話!!
“搜身吧。”光憑語言,除了阮白虞誰都不會,還是要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
阮幕安接到阮白虞的目光,讓幾個禁軍過來幫他們剃頭。
對,沒錯,就是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