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我跟司機要了根菸,狠狠的抽了幾口,舒緩了一下心情。
這又將是我生命難忘的一件事。
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我拿起來看到是陳國華的電話,接通之後,我一句話也不說。
“葉楓?你在哪裡,夢琪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哭?”陳國華一連串的問題問來,我只是冷笑兩聲還是沒有作答。
“該不會是因為你吧?”陳國華的腦子就是好用,一猜就猜中了。
“噯,其實你也不要怪她,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錢川與張法劍擅自入井,險些釀成大禍,好在你與孫師叔臨危不亂,顧著大局,才沒有人傷亡,你們受了委屈我也知道,但那不管夢琪的事情”
他等了一陣見我沒有回答,又說:“夢琪讓我將張法劍調走,由你們主持大局,可你也知道,他是全真教的門人,我無法下達這個命令,不然又會多生事端,咱們都是自己人,還請你多多擔待一些,在那裡人生地不熟,夢琪又是個柔弱的女孩子,希望你們能多幫她一些……。”
後面的話,我沒有在聽,腦海裡嗡嗡亂想,迴盪的只有一句話“夢琪讓我將張法劍調走”尼瑪啊!!我錯怪她了?
“師傅,麻煩掉頭,送我們回去。”沒來得及跟陳國華細說,我匆匆掛了電話,對司機招呼。
“怎麼的?回去做什麼?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肚量也太小了,難道非要撕破臉皮?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我這個當師叔的可不能任由你胡來。”老孫義正言辭的將我訓斥了一頓,讓我哭笑不得,解釋說:“是我誤會她了,再不回去跟她道歉,恐怕真的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啥?”老孫一個激靈,坐直身子不懷好意的看著我道:“我這會都在琢磨是不是我的眼光出現了問題,侄媳婦那麼好的脾氣,我還弄不懂她到底哪裡得罪了你,沒想到是你小子倒打一耙?好嘛,這事你要不辦得妥妥當當,老孫我也跟你一刀倆段。”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說您就別跟著摻和了,誰知道她不是在說我,什麼叫做斷章取義我總算明白了。
說完我拿起電話,撥打柳夢琪的手機,響了兩聲後就被掛掉了,再撥過去就是關機。
我心裡五味雜陳,悔不當初,只想插上一對翅膀飛過去跟她解釋清楚,不明不白的被我訓斥了那麼一頓,話還說的那麼重,她肯定委屈死了。
可是,偏偏此時又出意外,司機師傅拐到另一條路上,正好遇到高峰期的堵車,看著前面一長串的車輛,我無力哀嘆。
老孫坐在旁邊不時的哼哼幾聲,也不跟我說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又得罪他了,成人的模樣,卻有孩童般的心態。
我問司機,這麼個堵法要多久?司機說估計是前方的路段出了問題,怎麼也得一、兩個小時。我又問他跑回去得多久,他說一個小時左右。
正當我準備放棄跑回去的打算時,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夏千櫻打來的。我接起電話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焦急的說:“發掘地那邊出事了,夢琪已經趕過去了,你們在哪?”
我心裡一個咯噔,說那邊出了啥事?夏千櫻道:“不太清楚,不過有不少傷者突然送來,都穿著軍裝,聽說還犧牲了兩人,巴里坤縣周圍基本封鎖,車輛都堵在外面。”
原來堵車是這麼造成的,我急忙回了一句,馬上趕過去。掛了電話後,付了車錢,拉著老孫就下了車。
“又咋了?”老孫看我急急忙忙的,倒也知趣沒有跟我鬧,只是開口問道。
我邊走邊說,發覺地那邊出了事又死了人,夢琪過去了,咱們直接去那裡支援。
老孫說不是軍方在那裡嗎?怎麼又死人了?我搖了搖頭,拿出手機定位,先到巴里坤縣再趕往發掘地。
一路的小跑,在這寒如冰夜晚,我們依舊渾身大汗,跑了四十多分鐘,中途休息了兩次,加起來也差不多五十分鐘的樣子,才到了巴里坤縣。
好在被封鎖的只是主幹道,不然我們怕是也進不來,到了縣城又租了輛車,前往發掘地。車子行駛了十多分鐘,便遇到路卡,警察說什麼也不讓過去。
我們無奈只得棄車,想要徒步走過去,卻又被幾個警察攔下。
我耐心的解釋:“我們是x安局的,現在要趕往發掘地支援,能不能讓我們過去?”
“呵呵,x安局的?老子還特麼中yang的呢,現在這裡戒嚴,趕緊回家玩去,別跟著添亂。”一個瘦瘦的警察,面色不善的斥道。
老孫捋了捋袖子道:“老夫這個暴脾氣,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