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步兵操典”、“火器操典”。這幾本操典雖然成書時間很短,但是可謂傾注了山東鎮將領和參謀的很多心血,再加上田羽的指點,打上了一些前世的印記,因此已經超越了當時練兵的水準。而且田羽又下令尋求意見,不斷修改三大操典,並且又成立了參謀一處,參謀一處的職責便是不斷地修改三大操典,另外還有就是全力修撰另外兩本操典:“弓兵操典”、“水軍操典”。
編撰三大操典的時候,田羽也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懂軍事的還是太缺乏,除了雷震廷、張發仁、金學峰算是老行武,並且是武舉人出身外,剩下的那些人要不不識字,要不就是像王氏幾兄弟,飽讀詩書,卻無經世之學,因此田羽就有了建立一個講武堂的想法,但是一切還沒有想好,正在思考當中。
這些天來一直嘔心瀝血的編撰三大操典,再加上田羽根本就沒有放棄與士卒一起訓練,因此身心俱疲,回到總兵衙門後,在王躍鵬的伺候下,洗了腳正準備歇息。王躍鵬卻遞過來一封信,對田羽說:“今天有個人跑到總兵衙門,給大人送了這封信,要我如何都要交給大人。”
田羽看了王躍鵬一眼,王躍鵬在流血日那天被亂軍砍了兩刀,一刀在左臉,已經破相,一條足有一寸長的傷口從左眉處一直延伸到左耳。一刀在前胸,足有尺長,大家都以為王躍鵬這條小命算是交代了,但是王躍鵬卻奇蹟般又活了過來,而且恢復的非常神速,現在又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小夥子。只是左臉上的傷口像足了一條紅色的蜈蚣趴在臉上,顯得非常猙獰。
田羽笑了笑說:“看你這麼熱誠,沒有少收人家銀子吧。”
王躍鵬臉上一紅,那條蜈蚣疤更顯得猙獰:“我不收,他楞塞給我十兩銀子,大人,他說大人看過此信後,勢必會去找他,因此他把地址留給了我,要不我現在把錢送回去。”
田羽擺了擺手:“送給你的,你就拿著,你家裡也不富裕,別亂花,到時候有人回陝西,給家裡人捎回去。只要你們不故意作難來客,吃拿卡要就可以了,至於他們楞塞給你們的,你們拿著就是。”說著便拆開了那封信。
剛開啟信,田羽就稱讚了一聲:“好字。”然後就往下看去,還沒有看到一半,田羽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剛剛洗完腳,沒有穿鞋,就光著腳在地上轉了幾圈,連聲說:“好。”急急的把整個信看完,撫掌叫好,然後非常著急的對王躍鵬說:“他留下了他的住址?”
王躍鵬不知道這個人信中說了什麼,竟然讓田羽這麼激動,疑惑的說:“留了。”
“快。備轎。我去見見這個人。說完就往外走。”
王躍鵬忙拉住田羽。一臉笑意地說:“大人。你就這麼去見這個人?”
田羽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穿著中衣。腳下還是光著。忙坐回床上。一邊換衣服。一邊催促王躍鵬備轎。突然轉了主意。快去備馬。我騎馬去。
王躍鵬沒有動。勸田羽說:“大人。他不過是一個沒有功名地書生。我看我去那裡請他過總兵衙門來吧。怎麼能讓大人親自去見他。”
“你知道我現在最缺地是什麼嗎?
王躍鵬搖了搖頭:“大人這麼年輕就坐上了總兵地位置。大權在握。還能缺什麼。哦。對了。還缺個嫂子。”
田羽聽到王躍鵬這麼一說,不由一頭的黑線,輕輕的擊打了一下王躍鵬的胸膛:“你小子,就知道女人,我告訴你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才,這個人絕對是一個人才,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個我必須收服的人才。當年曹操倒履迎許攸,我怎麼就不能親自去找這個劉宇。”
王躍鵬看到田羽主意已定,忙跑出去準備。田羽整理好衣服,穿好鞋子,急匆匆的就往外走。劉宇居住在濟南城南的一家客棧中,離總兵衙門較遠,在王躍鵬的帶領下,策馬疾馳,費了足足有三炷香的功夫才趕到劉宇的住處。趕到的時候已經繁星滿天了,田羽顧不得擺什麼官架子,將韁繩扔給後面的親兵,就往裡走。
天色已晚,客棧已經打烊,除了一個跑堂的夥計在櫃檯後面打瞌睡,大堂中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那個夥計被田羽等人的腳步聲驚醒,看到一下子進來十幾個當兵的,忙迎了上來。客棧的夥計眼睛看人都非常的毒,雖然田羽現在一身便裝,但是一看周圍的兵士都是甲冑在身,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護衛著田羽,就知道田羽應該是個不小的將官,現在亂世之中,就屬這幫武官大爺們最難伺候,因此他連忙朝著田羽施禮:“將軍,你可是要住店?”
“可有個叫劉宇的書生住在店裡?”
“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