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陣陣光芒,而且不時的還有雷霆聲炸響,那聲響是如此的震耳欲聾,就算是在以泰山為中心,方圓萬米全部都可以聽到泰山山頂上不時炸響的雷霆聲。
泰山周圍的凡人在這幾天,都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夜晚也會有雷霆聲炸響,將這些睡得好好的凡人給震醒過來。
但這一切非但沒有讓泰山周圍的凡人減少,反而使得泰山周圍的客棧旅店大大的發了一筆橫財,周圍凡是聽到了雷霆聲,看到了光芒的凡人全部都聚集在泰山腳下,不是的瞻仰一下泰山山頂的光芒。
就連一些距離很遠地方的凡人,也有不遠萬里而來的,這些萬里而來的凡人裡面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其中最多的還是那些文人騷客,達官貴族,王侯將軍。
此時,周圍的城鎮都在傳說,這泰山上有著仙人或者神人居住,要不然,那山頂的光芒和天空中不時劈打下來的雷霆要如何說起。
白鹿書院,白鹿書院算起來,距離泰山並不是很遠,在白鹿書院和泰山之間,還是有著三個村莊存在的,這三個村莊都是歸附於白鹿書院門下,受到白鹿書院庇護的,當然,這些村莊也不過是掛個名而已,白鹿書院不可能真正的奴役這些村民,所以那張德才會說聽過白鹿書院的名號,卻不知道如何行走。
距離泰山最近的一個村莊,就是張家村,這個張家村裡面全部都是姓張的,張德也是這裡的村民。現在在張家村裡面,村長和村子裡面的私塾老師正在張德的家中陪伴著一位滿臉都在散發白色正氣的少年。
那少年臉上的正氣非常的濃郁,眉宇之間微微的皺起,端坐在首席上,自由一股威嚴散發出來,好似這整座房屋都是在以這個少年為中心旋轉一般,威儀莊重。
白鬚垂肩的村長和灰白色頭髮的私塾老師坐在少年的兩旁,三人前面的桌子上正擺放著一捆竹簡,那竹簡已經鋪開了,三個人正在討論上面竹簡上面書寫的文章。
不久,張德提著幾隻野雞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嚷嚷著:“明陽,今晚吃野雞,明天再去吃鴨子,然後雞鴨魚肉全部都給你弄上。”豪放的言語伴隨著震耳的聲響,整個房屋都在張德的話語下震動了一下。
沉浸在書海里面的三人頓時間就嚇了一跳,年老的村長哆嗦著嘴巴拄著柺杖就走到張德的身邊,狠狠的將柺杖打在張德那厚實的身體上面,一邊打一邊推搡著張德,張德則是帶著笑臉看了看王明陽,甩了甩手中拎著的幾隻野雞,沒有在乎村長敲打在身上的柺杖,樂呵呵的走到的房屋後面,反正村長這麼老的人了,再怎麼用力,對於張德這個好似狗熊一般的強壯大漢來說,也不過是撓癢癢,根本沒有感覺。
有了張德的打岔,王明陽和那私塾老師也失去了討論的興致,相視一笑之後,就將那竹簡收了起來:“張老,這竹簡說起來還是有來歷的,當初書院的夫子將這竹簡交給我的時候,曾說過,這個竹簡乃是院長親自向泰山上面的一個神仙討要過來的,竹簡內很是有一番玄妙呢。”
帶著笑臉,王明陽將竹簡重新捆綁住,放進了一旁的書箱裡面,聽到王明陽的話語,私塾老師張老突然激動起來:“院長是否就是張良大儒”
點了點頭,看到張老如此模樣,王明陽不由的疑惑道:“不知張老為何如此激動,難道張老和院長……”
“幾十年前,我也和你一樣,就讀在白鹿書院,那個時候,張良大儒已經在外面闖蕩下浩大的名聲了,機緣巧合下,我曾今在張良大儒坐下聽到過張良大儒的教誨,原本,我是應該叫張良大儒老師的,但,自己現在這幅模樣,卻是著實丟了老師的臉面啊。”
沒有等王明陽問出來,張老就自己訴說出來自己的一段經歷,越說,張老臉上就越來越愧疚,耷拉下眉眼,一股股沉暮之氣在張老的身上蔓延開來。
深深的看來張老一眼,王明陽眼中一道白色的針芒一閃,口中大喝:“呔,醒來”
那聲音有著浩然正氣加持,剛猛無比,一股股的陽剛之氣從王明陽的身上震盪開來,那說出的話語好似利劍一般,直接就將張老身上的沉暮之氣個攪動的粉碎,整個房屋都在那一聲充滿浩然正氣的大喝之下顫了幾顫,掉落下無數灰塵。
猛然間耳邊響起了王明陽那充滿浩然正氣的大喝,張老頓時間從坐凳上跳了起來,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震動,整個人的心神已經完全被那股浩然正氣給帶動起來,心中彌散的沉暮氣息頃刻之間,就被王明陽施展出來的正氣給驅散了。
看到張老身上的沉暮氣息消散後,王明陽也不由的鬆了口氣,對於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