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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以裝七顆子彈,”他隨意把玩著手裡的槍,說,“還剩一顆。”

一顆子彈,在宋辭手裡,十條命都不夠他玩的。

葉宗信氣若游絲,斷斷續續的話,一字一頓:“求……你……放,放……”

宋辭用槍口敲了敲葉宗信的頭,他立刻雙目放空,抽搐不止。

“我家江西要慢慢玩,以後,不要急著去找死。”宋辭難得耐心極好,“知道嗎?”

一字一字,葉宗信撕扯出聲:“知、知道。”

墨染的眸驟冷,宋辭只道:“晚了。”話落,槍口一轉,抵住了葉宗信的手背,動作極快,扣動扳機,“嘣!”

槍聲之後,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血濺轉盤,這一槍,正中手心筋脈,葉宗信這隻左手,必然廢了。

宋辭起身,扔了槍,用口袋裡的方巾擦了擦手,看著轉盤:“這才剛剛開始。”抬頭,吩咐秦江,“把這裡處理乾淨。”

“我知道。”

宋辭轉身走出了廢樓,身影,融進漫漫黑夜裡,身後,慘叫聲不絕如縷:“啊——啊——啊——”

這夜,陰冷極了。

夜半,人不能眠,門被推開,驚動了床上的人兒。

“宋辭。”阮江西從被子裡爬出來,開了燈,“回來了。”

“嗯。”宋辭將沾了寒氣的外套扔在沙發上,走到床邊,“怎麼不睡?”

“等你。”

宋辭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裡:“夜裡冷,乖,躺下。”替她掖好被角,宋辭起身,“我去洗澡。”

阮江西拉住他的手,笑著說:“夜裡冷,”她看著宋辭,張開手,軟軟糯糯的聲音說,“先讓我抱抱你。”

宋辭放低身體,讓她環住腰,緊了緊力道,身體緊緊相貼,他伏在她耳邊:“有血腥味嗎?”

阮江西側著頭看他:“沒有。”她笑得眉眼彎彎,“我色令智昏,抱著你就暈頭轉向了,什麼都聞不到了。”

宋辭輕笑出聲,低頭就擒住了她的唇。

色令智昏,如此,剛剛好。

一吻方休,阮江西靠在宋辭胸口:“宋辭。”

“嗯?”

她認真地看著他:“以後讓我來做,我捨不得髒了你的手。”

宋辭沒有應答,低頭,封住了她的唇,掀開被子,覆住了她的身體。

次日,風起雲湧,近年關的天氣,格外的冷。早上八點,秦江的電話便打進來。

“小聲點。”

想來老闆娘還在睡覺,秦江識趣地放低聲音:“宋少,人已經請來了。”

嗓音懶懶,帶著剛睡醒時的惺忪,他說得隨意:“不要弄死了。”

不弄死?弄殘嗎?

秦江請示:“請宋少明示。”

須臾,只聽見宋辭說:“怎麼不多睡會兒。”

哦,是老闆娘醒了。

“乖,去把外套穿上。”

“我去給你準備早飯。”

“江西,不要不穿鞋踩在地板上。”

“不要碰那隻胖狗,它身上髒。”

聽聽,這溫柔似水的語氣,這事無鉅細的架勢,誒,宋老闆這是徹底淪為阮江西的家用奴隸了。

秦江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正要掛電話,宋辭扔過來四個字,瞬間猶如冰天雪地裡一盆冷水當頭一潑。

斷子絕孫……

宋老闆此人,太極端,能愛到極致,也能狠到極致。

當天下午三點,有新聞報道,葉氏電子少東家因一起紅顏之爭,下腹被砍七刀,未傷及性命,卻累及命脈,醫院判定為三級身殘。

趕巧了,當時,葉氏董事長葉宗信也在醫院養傷,據官方說法,是走夜路摔斷了腿,還趕巧了,葉宗信的父親大人因心肌梗塞,也在住院,這下祖孫父子三人湊齊了,在醫院正好可以來個大團圓。

可是,事與願違,葉宗信聽聞葉競軒的事,據說當場就兩眼一翻兩腿一蹬,不省人事了,葉明遠更是再度心肌梗塞,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大過年的,人間悲劇啊。

偏偏,禍不單行,屋漏偏逢連夜雨。

一個星期後,葉競軒出院,只是,才瀟灑了一天,就被關進了監獄,警方的說法是,葉競軒涉嫌一樁性/虐殺人案,當天,醫院給出了葉競軒的檢查報告,報告顯示,葉競軒因身體殘缺,出現了狂躁症的初期病狀,並且法醫的檢查結果表明,死者確實是因虐待致死,全身多處傷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