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們都是疼孩子心切,一時間自私了!我現在也很為難,若思回家之後便一直不吃不喝,我都不敢和她提起韓小北搬走的事情!”
“既然我們都知道錯了,何不趕緊去追回韓小北!墨天陽董事長說,韓小北去了上海。我在上海又不少關係,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他。”
“事已至此,咱們就去一次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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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政的爸爸和歐陽先生的確去了上海,他們在上海也找到了韓小北的媽媽。可是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韓小北的媽媽卻是熟人!
“是你!”
“不錯!是我,大伯哥!”
韓小北的媽媽正在工地幫著運輸磚瓦,見到宇文政的爸爸和歐陽先生之後表情格外淡泊。
她沒有停止手上的工作,極其冷漠的說:“本來不打算讓你們知道小北是我的孩子。現在既然知道了。事情就這樣吧!我本來也不同意我們小北和你們家的若思在一起。能分開是好的,別弄的像我當年一樣……”
“吳玉琴,你不要這麼說。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你又何必記的這麼清楚。”
“歐陽傑,您這話說的輕巧!當初我和你弟弟那麼相愛,你們全家不惜一切代價將我趕出家門。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我窮,我沒有錢。所以我和你弟弟的愛情就必須死掉!你還記得我走的時候,我的肚子又多大嗎?”
吳玉琴的一席話讓一邊宇文政的爸爸頗為震驚!
“難道,韓小北是……是你們歐陽家的親骨肉?”
歐陽先生沒等說話,那吳玉琴便大聲回答:“不錯!小北就是歐陽家的孩子,所以他和若思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兩個人是堂兄妹,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你照顧好你的女兒,我也管好我的兒子!”
歐陽先生不敢相信的看著吳玉琴,過了好一會才問:“你,當真生下了那個孩子? 你當時不是說,你把孩子打掉了嗎?”
吳玉琴冷笑著說:“你在擔心什麼?擔心我的兒子會分掉你們歐陽家的一磚一瓦嗎?放心吧,我們家雖然沒有錢,但是一家人還都很上進的。你們趕緊走,我可沒空在這裡跟你們閒談。看見了嗎?我得把這一堆磚搬過去,中午還得過去給這麼多工人做午飯呢!”
吳玉琴說完便揮著袖子去幹活,再沒有搭理宇文政的爸爸和歐陽先生。
歐陽先生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他垂頭喪氣的跟宇文政的爸爸一起踏上返鄉的快車。
“那個吳玉琴……”
宇文政的爸爸實在憋不住了,就問歐陽先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曾經是我弟弟的戀人。因為我母親不願意,我也很瞧不起她。所以她和我弟弟分手了!當時她和我弟弟已經私定終身,她還懷孕五個多月!”
“哎呀!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簡直是大逆不道!”宇文政的爸爸一時激動,竟然批評起歐陽若思的爸爸!那歐陽若思的爸爸也正是氣不順呢,指著宇文政的爸爸破口大罵:“你還有臉說我!你兒子傷害我女兒,你兒子才是大逆不道!”
宇文政的爸爸也不示弱:“我兒子做錯事情我們承擔,我是他的監護人我承擔法律責任!你倒是好,把責任全都推在一個無辜人的身上,沒想到吧!竟然是你侄子!哎呀,你說你們家多缺德啊!”
“你!你!你才缺德呢!我,我打死你!”
“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喂……”
這宇文政的爸爸和歐陽先生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不體面了,兩人在車廂裡面是打打出手,抓的都掛了彩。最後還都被火車上的警察叔叔給好一頓教訓,二人好說歹說一頓賠禮,才總算是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好不容易捱到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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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政的爸爸一下火車就去找墨天陽打小‘報告’,那傢伙是做律師的,超級能講。整整半個多小時那張小嘴是噼裡啪啦就沒停下來過。
“您渴不渴?喝點水好嗎?”
墨天陽感覺這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