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次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你說過的肝吸蟲的事情吧?現在的病人越來越多了,都是和生吃魚蝦和不乾淨的生牛肉有關,很多人都苦不堪言啊!過了幾天了,你想到解法了沒有?”
康寧微微一笑:“想到了,我這就給你。”
“不不
你點撥的治癬葯引我受益很大,光賣葯就掙了一萬多意不去啊!不如這樣吧,如果你信得過我這老傢伙地話,從現在起你給的每一個方子,獲得的每一分利潤咱們平分,我全家都極力贊成我的這個想法。如果你答應的話就寫下方子,如果不答應我也沒臉要你的方子了!”伍伯說完靜靜看著康寧。
康寧想了想,謹慎地盯著老人的眼睛,然後低聲道:“好吧!聽你老人家的,不過這方子連同我以後的所有方子,你老人家可以傳給後代,但絕對不能傳給任何一個外族。否則,我逃不過我康家家法的制裁!”
“什麼?你是康家地人?怪不得啊,怪不得…”伍伯激動地站了起來。
康寧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連忙站起來解釋道:“小侄曾經拜康濟民教授為師,當然屬於康家一派。伍伯,這事如果讓外人知道,我以後再也不能和你相見了。”
“哈哈!放一萬個心吧,老朽我還是知道輕重的。”
伍伯接著對康寧說道:“隨你喜惡,只是這個治療肝吸蟲的方子如果見效的話,看一個病人我就分給你這個數。”
康寧看到伍伯笑眯眯支起一根食指,搖搖頭從衣兜裡掏出事先寫下六個葯名和葯量的方子交給伍伯:“三副葯即可。每天一副加水三斤,用武火煮沸。即改文火續煎兩個時辰,就是四個小時。煎好後得葯汁八兩左右,添桂皮一錢蜂蜜一兩浸泡半小時,攪拌均勻即可服用。此葯分早中晚三次服用,三日內忌葷腥、蓮子和綠豆,三日後大多能驅盡肝蛆,稍作調養十日後定能舒肝明目。恢復正常,若遇疑難頑症者再找我吧!”
伍伯看著方子佩服得連聲感嘆,回過神來發現康寧正鑽進汽車。
伍伯大步跑過去扶住康寧一側的車門,不滿地大聲說道:“小子,你也不問問治一個我分給你多少錢?”
“十塊太少,估計你老人家說的是一百吧?”康寧毫不在意地笑道。
伍伯感慨之餘,連連搖頭:“你這小子也太小看我了!記住,前面五個月你每個月來我這拿五萬塊錢回去,五個月後看病人數量再定。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沒耐性。滾吧!”
康寧驚訝地問答:“對不起伍伯,我這人大大咧咧慣了,你老可別生氣,不會是每治一個人你給我一千吧?”
“笑話!如今什麼時代了?越南國家是窮,可民間有錢的人多地是,這幫整天花天酒地的人患這種病最多!告訴你吧小子,前面五個月我每個月只治十個人,每人收費一萬二。不願出錢拉倒!半年後看我心情如何,要是高興就開始減半收費,多接幾個病人,要是不高興我就減少接診人數,加倍收費,哈哈,誰敢拿我怎麼樣?”
伍伯撫著自己地長鬚。顯得無比驕傲。
康寧圓睜著眼睛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反覆嘀咕:眼前這老奸巨滑的老頭,還是我那和藹可親的伍老伯嗎?
開車前往海邊的路上,深受觸動的康寧陷入了沉思之中。身無分文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體會到錢的重要性。
幾個手下弟兄被抓自己傾盡全力也只能略盡人事,要是自己擁有黃文志財產地零頭,也不至於如此無助哀嘆了,更何況自己如今的境況是這麼的尷尬和微妙,要是不竭盡全力賺回一筆足夠的錢,萬一遇到個事情將如何面對?
不可能總是等到舉步維艱的時刻才去偷、去搶吧?
而且如今已不同往日。身邊這麼多同病相憐的弟兄和自己一樣,全都處在一種面對渺茫前途時無奈茫然的心境之中。
既然自己身不由己地走到了這步,糊里糊塗當上了大哥,這個責任看來是想推也推不掉了!
那麼,自己又該選擇哪一個途經和方式去積累財富呢?
今天的伍伯雖然給了自己一個啟示,但細想下來太過緩慢,除非自己能全副精力地投入其中,否則要想做大實在太難,加上黃文志正在裝修的新診所牽絆著自己,行醫這一條路將非常難走。
車場的利潤只能解決幾十個弟兄地後路問題,自己的提成雖然說每月能達到二十萬左右,但尚未到手的東西還不算是自己的東西,這和黃文志慷慨贈給自己的診所的百分之四十股份一樣,不賺錢一分都沒有,急著用錢的時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