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措施。否則以獨狼的能力,無法獲得如此機密的情報。並有備而來。很顯然,獨狼確實是被越南人利用了。越南人隱藏在琅勃拉邦地細作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依照現在地情形,只要這件事情被捂住,康寧又在別的地方出現。估計就會不了了之了。至於如何加強防範和甄別這些奸細混入公司,那是後一步的事情了。
在座的許多老兵,都是曾經跟隨陳樸闖蕩多年的生死弟兄。再加上陳樸自身,一共十八人,被徐家偉所在地社團稱之為十八羅漢,幾年來除去遇難的三個弟兄和一位主動離開返回老家的弟兄之外,人員幾乎沒有什麼改變。
經過陳樸弟兄們地反覆商議,如今補上劉海瀾、許望、冷鋒和遠在金三角大瑤山裡訓練自衛隊的小春,再次湊齊了十八人,其他後來的弟兄們,不管能力如何,暫時都必須在這十八人的領導之下。
負責集團經濟實體經營管理事務的,還是徐家偉、範淮東和徐子良三人,其他幾個副總和助理、以及各地子公司的負責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級別的會議。
短暫的相互招呼之後,徐家偉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大家都知道,這是徐老大要說話的前奏,全都知趣地閉上了嘴。
徐家偉掃視了眾兄弟一眼,大聲說道:“各位弟兄,我們在座的絕大多數相處多年,我痴長几歲,被大家推為老大,實在汗顏!這不是客套話,而是心裡話,大家都知道這幾年我們是怎麼過來的,不容易啊!在此,我要當著眾兄弟的面向阿寧道歉!兩年來我一直瞞著阿寧,才導致這次被仇家追上門來,危害到大家的基業。我不但對不起死去的弟兄,更對不起一同打下這片家業的阿寧,也對不起殷切期望的弟兄們!”
眾人沒想到徐家偉一開場就如此直白地說出大家心裡的隱痛,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坐在徐家偉身邊的康寧身上。
康寧更沒想到徐家偉會利用這個正式的場合來向自己道歉,儘管徐家偉心裡還藏著其他的目的,但康寧還是感到心裡暖暖的,當下感激地道:“徐哥,你別這樣好不好?當時我們各為其主,素不相識,就算是互相算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還有,照你這麼說,是不是我也得給弟兄們道歉?因為我惹出的禍更大,惹怒了一個國家的政府,你這麼表態,是不是逼著我去跳河啊?”
眾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全都為康寧的真誠坦蕩欽佩不已。
許望和冷鋒兩人接觸康寧的時間不多,特別是年近二十八歲卻心計深沉的冷鋒,一下子就被康寧的人品所打動,心裡頓時生出親近之感,也明白了康寧為什麼會受眾多老大推崇的原因。
徐家偉連連搖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脖子上圍著一圈圈紗布的眉開眼笑的範淮東,轉向眾兄弟大聲說道:“好!既然大家笑得這樣開心,就別怪我直來直去了,男子漢大丈夫不需要那麼扭扭捏捏的,我就一句話:蛇無頭不行!老大這個位置,阿寧今天不坐也得坐,要不然我們馬上散夥,老子搬到南非去!”
陳樸笑眯眯地看著康寧:“阿寧,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麼?難道要我們一個個都跪下來求你?”
“是啊,阿寧,你還想去哪兒啊?是不是還想著沉冤得雪,重新回到大陸去過逍遙自在的日子?我估計等你洗清冤屈,鬍子都白了,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範淮東也在一旁連聲附和,脖子上的傷口。竟然一點也不影響他用洪亮的聲音說出港味十足地普通話來。
沒等康寧表態,關仲明、梁山、徐
穆臻等一班老兄弟,也全都七嘴八舌地規勸起來,軍話沒什麼修飾,日媽道娘囉囉嗦嗦毫無遮掩的話一大堆。聽得滿場歡聲笑語不斷。
康寧見此情形,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各位大哥和弟兄們,拜託了,有你們這樣勸人的嗎?這也實在太損了點兒吧?水滸梁山的魯智深都比你們來得斯文有禮,真是地…”
眾人頓時鬨然大笑。
康寧等大家笑完,這才一臉認真地說道:“諸位弟兄,說實話。真要我說去哪兒,我也沒有一個目標。剛開始逃到越南的時候,我只一門心思想著該怎麼賺錢,然後想弄個東南亞地護照逃到歐洲混,結果人算不如天算,跟隨黃文志先生之後。我根本就沒想到咱們會變成兄弟,而且發展到這過命的交情,這還是兩年多不到三年啊!回想起來像做夢一樣…”
康寧一臉的思索:“有時候我也在想。男女之間一見鍾情的事情很正常,可這男人和男人之間,好像就複雜得多了,大多數人都在相互戒備和保持彼此間的距離,結交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