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計程車兵失去一隻右眼、政府軍失去一座崗亭而結束。
橋上和兩岸檢查站發生的一幕幕,一點不漏地被匍伏在兩岸草叢中尋找戰機地梁山特種大隊四十一名弟兄盡收眼底。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兒讓梁山發出撤退的命令,幸好各方仍然保持著難得地剋制,混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逐漸歸於平靜,大橋兩邊的簡易哨所裡,再次或站或靠各留下三名值班的官兵。
經此一鬧,雙方都顯得無精打采、深感疲憊,分屬兩個勢力距離約有一點五公里的營房燈光也相繼熄滅。
凌晨四點,橋樑兩邊的哨兵再次同時輪換,在冷風中挺了四個小時的官兵邁著疲憊的步伐回去睡覺,剛上崗的官兵不是相互低聲交談,就是來回走動,一切都和以往的無數個夜晚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分別潛伏在東岸的秦東亮第二分隊和西岸的孫毅分隊悄悄行動起來,各派出五人小分隊,謹慎地尾隨雙方下崗的官兵,摸向了位於大橋東西兩側的營房。
東岸的秦東亮親率四個弟兄在距離瓦邦聯軍營房五十米的路基下匍伏等候,待營房中的手電光亮熄滅十分鐘之後,秦東亮彎腰疾行,如狸貓般接近沒有圍牆和柵欄的營房,貼著木質牆體傾聽片刻,隨即回過身體,對伏在路基下的四個弟兄揮揮手。
四個敏捷的身影很快來到秦東亮十米範圍之內隱在暗處,看到秦東亮連續打出的三個手勢,四人迅速分成兩組,潛行到一大一小的營房牆腳下,從背上解下黑色被包,將裡面的定時炸彈逐一安置在兩座營房的四周,並將時間統一調整到凌晨五點四十分。
四分多鐘過去,秦東亮帶領弟兄們安全撤離目標區域,不一會兒就無聲無息地回到原先的出發地,伸出中指,在耳背的麥克風上輕擊報捷。
與此同時,西岸的三個弟兄也圓滿完成任務,回到了原地,他們的行動與東岸的弟兄們相比要輕鬆許多,只需要兩人警戒和掩護,一人鑽進政府軍營房外的大草棚下,往蓄水池倒進兩包由康寧特別配置的毒蛛粉末就行了。
這種粉末曾經在景棟城東的警衛團駐地裡一次毒死了兩百餘人,如今尚有一百餘人僥倖不死,但終生無法再幹體力活。
這些由兩種毒蛛混合的劇毒葯物非常古怪,若是單獨使用一種,最多也是全身出現水泡和紫斑不會要人的命,若是兩種混合使用,其毒性之大基本無葯可救,除非事先服用了特製的解葯,否則服下一定的劑量就算活到頭了。
之所以再次投放這種相同的毒葯,是因為上一次鮑有祥與其他三個特區首領,在混亂的景棟城不辭而別之後,鮑有祥被認為是向政府軍投毒報復的最大嫌疑者。
根據康寧的計算,這次投毒行動很有可能讓鮑有祥坐實投毒者的罪名,因為只要瓦邦聯軍的營房一被炸燬,政府軍方面肯定會驚慌失措做出反應,估計大致情況應該是所有的官兵都來不及做早飯充飢就全體戒嚴,觀察事態的進一步變化。等到噩耗傳到鮑有祥耳裡,以鮑有祥的風格分析,他不會馬上動手,肯定是一面暗中佈置,一面召開誓師大會鼓舞士氣,等到惶惶不可終日的政府軍就餐的時候,時間恐怕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在這個時間全體官兵中毒,這個時間差就足夠政府軍方面猜疑的了。
不只如此,身穿政府軍服裝的梁山特種大隊接下來的行動更加狠辣。
凌晨五點剛過,秦東亮分隊和孫毅分隊同時摸向橋頭兩方的檢查站,秦東亮分隊這次的任務相對簡單:警戒。
而孫毅分隊的行動則困難一些,孫毅悄然摸上前,從背後一把捂住站在檢查站崗亭外的瓦邦聯軍士兵的嘴,順手一帶,“喀喇”一聲士兵的脖子應聲而斷,其他兩名弟兄隨即摸進瓦邦聯軍的四方崗亭,捂住兩名睡得迷迷糊糊的瓦邦聯軍官兵的嘴,先弄醒接著打暈,刺死一人刺傷一人,留下其中一個看清了行刺者身份的無助士兵的性命,這才撿起三枝槍迅速離開,押後的孫毅在尚未冷卻的斷脖子哨兵心臟處補上一刀,隨即悄然退去。
整個行動基本與三天來上百次的模擬行動一樣順利,得手後特種大隊悄悄撤離,剛轉入下游一公里處的湍急河灣,跳上岸邊的六張竹排,身後巨大的爆炸聲轟然響起,沖天的火光映紅了東岸的半邊天空。
第四百四十三章 出乎預料的反應
康總,有個重要情況,局勢好像並沒有按照我們設想展…監聽小組截獲了鮑有祥部的通話內容!”賈飛宇匆匆走進康寧的辦公室,將一個資料夾遞給了康寧。
康寧開啟後拿出一份檔案,仔細看完過後,右手